開完董事會，當天晚上太陽還沒有落山，張凡便開車來到芳姿的禪房裏。
芳姿盤膝正坐在竹席禪床上。
她手裏拿著一本書。
張凡以為那一定是什麽什麽經書吧，因為是線裝的，發黃的顏色。
不過，她看見張凡走近來，便輕輕把書塞在毯子下麵，衝張凡招了招手，卻並沒有說話，眼神裏很複雜，但看得出有欣喜。
張凡也不說話，自己走過去，坐到禪床床沿上，靠她很近，輕輕的伸出手，將她摟住，她掙紮了一下，順勢把香肩靠在他身上，聽得見她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臉上微微紅了。
張凡打眼看那條毯子。
她尷尬地把毯子往床裏推一下。
張凡卻伸出手，向毯子下一掏。
嗬嗬，竟然是一本線裝的話本《春閨……》。
這可不是出家人應該看的。
裏麵通篇言情，看了這些，誰還守得住？
張凡把拿在手裏翻看了幾頁，扭頭輕聲問道，“思凡了？要還俗了吧？”
“去！”
芳姿用肩頭輕輕的頂著張凡一下，口氣如蘭地道：“這一天到晚，睡醒了念經，念完經再睡，覺得很沒意思。”
“感覺沒意思的話，就不要強迫自己嘛。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還俗就還俗……”
張凡鼓勵道。
從一開始他對於芳姿的做法就持反對態度，在凡世浸潤慣了，怎麽可能安心出家？還不是臨風思月！
此時看見她動心了，禁不住趁機替她把話說出來。
“還俗？笑話。我還俗有什麽意思呢？身邊又沒有個人，還了俗不是跟出家一樣？”
“我不是在你身邊嗎？我不是人嗎？”
張凡扳住她雙肩，搖晃著。
她抬起頭，翻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張凡，帶著幾分不信任的口氣說道：“拉倒吧！你那麽多女人，輪得上我？而且，我是你的那些女人當中最老的吧？你不可能喜歡我！我可不想像一條狗一樣，守在主人麵前，人家喂口才能吃到一口……”
“瞧你說的多難聽啊……過來！”
張凡一扳，把她的身子扳得更靠近。
“幹什麽？”
“給我躺下！”
張凡說著，把她直接摁倒在床上放平。
芳姿一陣心緒混亂，臉熱心跳，雙手不斷的抗拒著張凡的雙手，“你要幹啥呀？你要幹啥呀？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呢？不能亂來！”
不過，她雖然極力阻攔著，但是阻攔顯得相當無力，竟然有一種半推半句的感覺。
被張凡三下兩下，給收拾得腿腳不能動彈。
芳姿累得喘著氣，顯然是掙紮不動了，她就勢老實地平躺著，用含情的眼睛看著張凡，顫顫抖抖的聲音，問道：“你真要姐？”
“真要！”
“你這麽壞！”
“壞得晚了，才弄成這個被動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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