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麵對兩個嬌滴滴的女人,馮總是有心殺敵,無力回天。
玫瑰刺已經把他搞得定定地,他的身體現在處於恢複期間,根本不可能雄風再起。
馮總努力了一會,挺尷尬的場麵出現幾次之後,馮總隻好放棄。
他懂說自己太困了,要休息了,便給兩個服務員各打去5萬塊錢辛苦費,把兩個貨打發走了,他自己則是重新穿好衣服,從房間窗口裏跳了出去。
夜色己深,月色皎潔。
馮總踏著月色,在通往礦場的路上走著,一邊走一邊欣賞山裏美麗的夜色。
到處都是一片寂靜,隻有從不遠處工房裏傳出一陣陣哄笑聲。
馮總一路哼著小曲,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礦場。
隻見一輛輛大型工程機械躺在礦場上,像一隻隻巨獸。
礦場進出口處,有一間房子,裏麵亮著燈光。
馮總當然知道,那是拉礦石的大貨車過磅的地方。
走過去,敲了敲門。
裏麵有人推開門。
“我姓馮,是來礦裏考察的。”
“知道知道,進來吧。”
“你是……”
馮總走進去,問道。
“我是董礦長派來守夜的。來來,抽煙。”
守夜員很熱情,掏出香煙來。
馮總擺了擺手,笑道:
“還是抽我的。”
說著,掏出軟中華,敲出一支,遞給守夜員。
守夜員從來沒抽過中華,更別說軟中華了,那是有錢人抽的煙啊。
急忙擦了擦手,接過煙,然後掏出打火機,給馮總點上,“馮總,天這麽晚了,您還沒休息?”
“噢,我下午睡了一覺,天黑了反倒精神起來,出來散散步。山裏的夜晚,好安靜啊,好美。”
馮總坐了下來。
守夜員吸了一口煙,感覺很幸福,不舍得太快地吐出煙來,在肺子裏悶了幾秒鍾,才戀戀不舍地慢慢吐出一線煙霧,笑道:
“馮總,我們山裏人,習慣了,看不出多美。”
“你在這工作多長時間了?”
“剛來不到一年。”
“工作累嗎?”
“累呀,我是開鏟車的,就是把礦石鏟到貨車上,白天沒歇口氣的時候,經常還要輪換加夜班。”
“噢,加夜班?”
“我們礦的礦石,白天都是給大批量的客戶裝車,晚上才輪得上一些小客戶、零星客戶。”
馮總心中一怔:有大客戶和小客戶?
董礦長不是說,現在除了以前的幾家大客戶還在供應礦石,其餘的小客戶都停供了,把絕大部分產量都給了我嗎?
怎麽又出來小客戶?
他笑了一笑:“那可真夠忙的。平時都樣嗎?”
“嗯。天天這樣。今天晚上有點特殊,我們有個過磅員家裏有事請假了,董礦長擔心別人過磅不準把賬弄錯了,所以,派我過來守夜,今天晚上就沒有客戶過來拉礦石。”
守夜員不知內中深淺,把實情給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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