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一聲。
張凡不用看,就知道是桃花。
而且知道是桃花把筆官給帶回來了,如果沒帶回來筆官,桃花是不會這麽狂的。
果然,隻見桃花手提一個男人,走進廳裏,把那人往地上一摔,笑道:
“張大神醫,我把人給你帶回來了。”
說著,眼光已經落到了萊麗婭和筱雪身上:
這兩個狐媚,我不在時,是不是對張凡施展什麽招術了?
要麽,小凡的臉為什麽紅光滿麵一副身體得意的樣子?
“雪姐,”桃花指了指萊麗婭,“你倆拜姐妹了?”
筱雪見桃花的樣子,不置可否,卻把萊麗婭往懷中一攬,“你還真把人給抓住了,厲害。”
桃花是個直性子,經不得別人吹捧,當時就樂了:
“這種蟲子似的東西,也配我抓?今天真是高抬他了。”
說著,飛起一腳,正正地踢在筆官的腰上。
張凡聽得一陣肋骨斷裂的聲音,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忙擺手道:
“先別急著下手,問問再說。”
桃花踩住筆官的肚子,“張先生問一句,你答一句,如實回答,要是有半點摻假,肚子會破的!”
張凡一笑,也不指望這種人會說實話,因為說假話忽悠別人是他的神聖職業,便笑問:
“你哪個大學畢業的?”
筆官以為自己不會死,畢竟他從未親手殺過人。
便回答道:“斯畢大學哲學專業。”
是個名校。
“你什麽時候跟大頭領幹的?”
“十年前。”
“這十年裏,你工作是什麽?”
“起草文件吧。”
“僅僅是起草文件那麽簡單?你難道沒有去城裏到處忽悠,說基地如何如何,把大批人給騙到這裏當奴隸?”
張凡說起來,就有些憤怒。
這個筆官,絕對是罪大惡極。
他雖然沒有殺人,但他殺人不見血,基本上是戈氏再世。
“張先生,”筆官相當不服,“不能說是我騙了他們,隻能說,是我撩撥了他們內心中早就有的東西,那種對於被虐待的向往。”
“咦?這倒新鮮。怎麽,被虐待還有向往?”張凡假裝奇怪地問。其實,張凡相當相信筆官的說法,有些人,被虐待時有一種興奮感,很幸福的感覺,一天沒人虐,就渾身骨頭發癢。
對於這種病,就隻有一種治療辦法——把骨頭敲碎。
“當然有向往,”筆官說到這裏,竟然有幾分自矜,“我把他們這種向往給激發出來了,並且讓他們在基地裏得到了虐待,他們享受到了世界上最刺激的虐待,他們感激我還來不及呢,怎麽會說我騙了他們?”
“咦,你說他們很幸福?”
“起碼有三分之一的人,感覺很幸福。”
“怎麽證明你的話?”張凡問道。
“我們兩人打個賭好不?”筆官舉起一根指頭朝天。
“草!你算個什麽東西,竟然要跟張先生打賭!”桃花看不過筆官的牛逼樣子,在他耳朵上踩了一腳,生生地把半隻耳朵給踩爛了。
筆官用手捂住耳朵,這時,才感到死亡的來臨,害怕地跪了下來,雙手伏地,以額碰地板,哀聲道:
“女士饒命,張先生饒命……”
張凡擺了擺手,“你繼續講,打什麽賭?”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