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必須是專用的。
難不成,兩個男人在一個碗裏吃飯?
我哪知道你有沒有丙肝?
難不成,兩隻水桶在一眼井裏打水?
我哪知道你的水桶盛沒盛過大糞?
不行,絕對不行。
張凡扯著米拉,站住了。
“快走呀!”
米拉催促著。
自從阿寥莎進門之後,米拉就對她有著天生的仇視。
這倒不是兩家的世仇所致。
而是因為,阿寥莎身上驚人的女性之美,簡直碾壓米拉,這讓米拉感到無名的不可接受。
除了夜裏隱約會聽見從阿寥莎房間裏傳出來的尖利的慘叫聲,叫米拉又痛快又感覺到庫爾蓋在阿寥莎身上是傾盡全部,同時,也讓米拉知道了,在張凡麵前,阿寥莎也一定給張凡留下深刻印象,她雖然沒見到兩人當麵對話,但以她女人的敏感,隱約感覺到兩人有那麽一種說不上來的“溝通”。
這讓她心驚膽顫。
若是阿寥莎跟了張凡,還有我什麽事嗎?
一種恨意,充滿心中。
兩眼中,冒出不可思議的火光。
對於米拉的小心眼兒,張凡當然心知肚明,索性停住腳步不向前走,雙目緊緊的盯住庫爾蓋,過了好久,慢慢的說道:
“先生,你的身體不大對頭啊!”
庫爾蓋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看著張凡:“我知道您是很高明的醫生,不過據我所知,您這次到我家裏來,並非是出診!”
“您知道我是一位醫生,那就足夠了,當醫生發現病人病情垂危的時候,無論醫生是否出診,都有義務出手解救,你說不是嗎?”
張凡說著,又扭頭看了米拉一眼。
張凡這一眼看的米拉像是被爐火燒到一樣,臉紅了起來,精神非常緊張:“真的?”
“庫爾蓋先生右手和左腳經常麻木,是嗎?”
張凡問道。
庫爾蓋聽了,相當吃驚,仰起頭來,態度大變,前倨後恭,臉上立馬堆出笑容:
“張先生說的是,以張先生所見,我得的是什麽病?”
張凡搖了搖頭:“目前還不好確定。不過如果庫爾蓋先生現在就躺下的話,我可以為你診斷一下。”
庫爾蓋被說中了心事,對張凡已經是佩服的不得了,當然是言聽計從,立馬躺在沙發上,把頭枕在沙發的扶手上。
張凡拿起他的手,細細的體脈,,同時目光緊緊的盯住庫爾蓋的頭部。
空氣頓時緊張起來,米拉在旁邊急得直搓手,而阿寥莎臉上暗暗的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
大約過了五分鍾,張凡放開庫爾蓋的手,雙眉緊鎖,什麽話都沒有說。
庫爾蓋坐了起來,急忙追問道:“張先生有什麽發現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