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啟任回到家,田清臉色陰沉,帶著責問,“你怎麽又出去了。”
吳啟任擺擺手,“沒事,就是出去和朋友聊了會天。”
田清看到吳啟任的樣子,臉色潮紅,站立不穩,“你是不是又喝你那酒了。”
“就一點點。”
“我都告訴你多少遍了,不能喝,不能喝,你怎麽就是不聽,那不是什麽好東西。”
吳啟任聽煩了田清的嘮叨,什麽都沒說,他實在太累了,想去睡了。
“吳啟任,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吳啟任還是不言,沉默以對。
“吳啟任,你等著,我非把你的酒缸全部打爛不可。”
“你敢!”吳啟任怒吼,看著田清,目光怨恨,“我可以給你一切,我也可以容忍你任何事情,但是,你敢動我的酒,我便殺了你。”
“你,”田清從未看到吳啟任這幅模樣,一直以來甚至沒有對她大聲吼過,可是今日提到要動他的酒,竟然如此一反常態,一時間嚇到了田清。
吳啟任的話說的很明白,若是動酒,就殺了她。
吳啟任冷冷看了一天田清,回屋休息了。
田清坐在沙發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辦。
這個男人實在太神秘了,而且不是神秘的令人著迷,而是害怕,幾乎無所不能的能力,還有從未見他吃過東西,不喜歡喝水,不管是自來水,還是超市的礦泉水,用他的話說就是太難喝了。
誰會嫌水難喝,誰會喝水就吐。
還有那奇怪的竹筒壽命,小小的竹筒竟然能夠換來財富和美貌。
但是,最最讓田清奇怪,或者說害怕的是吳啟任書房內的大缸。
吳啟任說,那裏麵是他的酒,但是卻聞不到半點酒味。
而且她是見過吳啟任喝酒的,在高度數的酒在他麵前隻是白開水,但是那缸裏的酒,隻是一小杯,就讓吳啟任醉倒好幾天。
吳啟任讓她喝過,一小杯,差點讓田清吐了三天。
吳啟任從來不讓田清去看那大缸,看管的很嚴,田清也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所以,一直以來雖然十分好奇,但也終究沒有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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