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麽多的巧合,這樣的名字,不讓蘇然想到李昭和南宮婉兒都很難。
“你們如何認得我?”
李神看向蘇然,身體前傾,似乎有著攻擊的樣子,“我的祖上,有你的畫像,一張傳了四百多年的畫像。”
南宮靜也看向蘇然,笑的很危險,“蘇然,你可真是個妖怪,比我們還像妖怪。”
“李昭,南宮婉兒,留給你們的就是對我的憎恨?”
李神一笑,將腿放在桌子上,後揚著身體,“當然不止憎恨,對你,我們可是十分想念,日日夜夜都恨不得拔了你的皮呢。”
南宮靜動了一下飄逸的長發,“若不是有人留言,我們怎麽會知道,原來我們日夜想念的那個人離我們這樣近。”
南宮靜也想把腿架在桌子上,隻是她還未動作,就被蘇然隨意揮手,直接定在了牆上。
雙腳懸空,脊背挺直,麵露微笑,雙手自然下垂。
“他是個男人,粗魯的很,我就懶得和他說了,但是你不行,”蘇然看向南宮靜,“身為女人,還是安靜點,溫柔點,惹人喜歡。”
“蘇然!”李神看到南宮靜如此,就想要出手。
發現,自己飄浮了起來,就像失重狀態,拳打腳踢間,就像是溺水的小老鼠。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說了。”
“蘇然,你放我下來!”即使如此了,李神還是不老實。
南宮靜是想說話,但是蘇然封了她的嘴。
“下來可以,再不老實,我讓你們兩個圍著這棟樓學蛙跳,怎麽樣。”
李神猶豫了,現在他足不沾地,頭下腳上,難受的很。
南宮靜也是眼神示意他們會老實。
就這樣,一張桌,三個人,重新入座。
這樣多好,寬敞明亮,小空調吹著,小茶水喝著,你們要珍惜現在的美好生活。
“先說說,為何要找我?”
李神看了一眼南宮靜,南宮靜點頭。
“蘇然,既然你知道我的祖上,就知道,我們的家族是被詛咒的吧。”
詛咒?
蘇然是真的不知道,不僅不知道詛咒,而且什麽都不知道。
看到蘇然茫然,南宮靜心中怒火,抓下了自己那殺馬特的頭發,露出的竟然是光頭。
南宮靜轉身,露出後背,其上赫然是一道道的瘡疤,就像是一條條巨大的蜈蚣藏在皮下,足足有二十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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