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老大說話了，他的話語一向很管用，盡管在對蘇然的問題上一直出錯，但是其他事情，毫無差錯。
“放著一隻大老虎不管，卻去鏟除一個還沒有長牙的小奶狗，這樣，說不定會讓小奶狗為求自保，去找老虎援助。”
“大哥，你的意思呢？”
“不管不顧，就讓他們自己蹦躂，看看他們會成什麽樣子。”
“這算不算養虎為患？”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藥王穀和紅樓，而是蘇然。”
老大是怎麽都不放過蘇然。
“大哥，你又來了。”
“我問你們一個問題，當初十人，最後就剩蘇然一人，其他全部戰死，那麽現在，明三娘已經出現，其他人呢？”
眾人沉默。
明三娘可以出現，那就表示，其他人也可以。
若是他們十個再次出現，他們又該如何應對。
“所以，查明明三娘出現的原因，這才是重中之重。”
“這件事和藥王穀脫不了關係。”
“最後，還是要查藥王穀，我怎麽覺得我們是在兜一個圈子。”
老八沉吟，“又或者說，有人給了我們這樣一個圈子。”
幾人沉默。
深山的破舊道館前。
青依不言而站，眼神清亮，心中卻還是有幾分惶恐。
黃玄走出，“你真的決定了？”
“是，這麽多年，我想為自己活一次。”
“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
“怕。”
“怕，還敢來，看來你是真的鐵了心了。”
“樓主，你根本就不需要我這個傀儡。”
“可我需要你這個人，”黃玄深吸口氣，“是我錯了，我就不應該讓你去接觸蘇然，那個家夥的確是自帶蠱惑人心之力的。”
“我感覺我就像是明三娘製造的木偶。”
黃玄不言。
青依深深呼吸，沉默片刻後才說道：“所有人看到的都是蘇然的聰慧，是明三娘的精妙幻術，但我看到的是那鐵板五的反抗。”
黃玄看著青依，“你覺得你就是那木偶，而我是明三娘。”
“是，”青依點頭，“我做這個所謂的傀儡樓主已經很多年了，我不想再做你的影子，不想再聽別人叫我樓主，但是其實那個樓主是你。”
黃玄不言，麵色開始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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