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外？”
“我怎麽知道，我又沒有去過。”
蘇然沉默片刻，“這東西，屬於誰？”
“芒。”
唐仙兒姐弟看向一旁的芒。
蘇然都看向了一旁的芒。
捕獸夾來自外，而又屬於芒，難道是，芒是外之人？
這怎麽感覺好好的突然變成玄幻的畫風了。
外都出來了。
是不是一揮，太虛無上神都會蹦出來打一架。
不料，婆娑翁對芒卻是冷哼一聲。
“他又不是芒，你們看他做什麽。”
蘇然眼神變化，不是芒？
芒麵色一沉，看向婆娑翁，“那我是誰？”
“我怎麽知道你是誰，反正我知道的是，你肯定不是芒。”
蘇然皺眉，似乎，婆娑翁口中的芒和旁邊的芒大將軍，是兩碼事。
兩個人。
怎麽感覺越來越混亂了。
芒接過蘇然手中的古畫，展開，在其上抹出芒兩字。
看到此，婆娑翁大驚，“你怎麽可能做到！”
“你，我不是芒，那我是誰？”
這是問句，似乎芒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你是誰去問你爹媽，來問我做什麽。”
婆娑翁的話很強硬，也很刺耳。
芒麵色一沉，一掌拍出，當即毀了婆娑翁的半張臉。
“啊！”
如同腐蝕一般，婆娑翁的半張臉被完全毀掉，甚至還露出了森白的骨頭。
“再敢胡言亂語，我敲碎你的腦子。”
婆娑翁即使隻剩下一隻眼睛，但還是瞪著芒，不服輸，不示弱。
“呸！想敲碎我的腦子，來啊，讓我看看你這卑微的蟲子，到底有幾分本事。”
十分張狂的大叫，完全不懼死亡的威脅和疼痛的折磨。
而且，毀掉的臉，竟然在蘇然他們麵前，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芒看向婆娑翁，抬手間，光華大盛，殺意彌漫。
“大將軍。”
蘇然出聲，搖了搖頭。
芒看了一眼，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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