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汶達伸手就是一個爆栗子:“要不是昨天清理及時,你現在已經瞎了!”
“但是,這花瓣還有個特性,必須清理幹淨。”
“啊……”沈芩捂著額頭扮可憐,“什麽特性?”
“你眼睛裏沒有花瓣是真的,但是這種植物的花瓣邊緣的微小顆粒是種子,生命力頑強,潮濕、溫暖和柔軟的地方,就能生根發芽。”阿汶達又從木箱裏取出特製的、極細的銀質粘鉤。
“發……發芽?”沈芩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剛才看到我眼睛裏有種子發芽了?不可能啊,昨晚做了眼球衝洗,衝了三次呢!”
阿汶達的眼神立刻銳利起來:“現在,我要撐開你的眼瞼,仔細檢查睫膜和眼球表麵的微小顆粒。”
“不管是粘針還是棉花拭子,你都不能眨眼,否則會誤傷眼球!”
“師兄,你準備折騰的是我的眼睛,眼球表麵布滿神經末梢,睫毛反射根本忍不住,”沈芩既害怕又擔心,“再做衝洗不行嗎?”
“事不宜遲,我怕微小顆粒隨著眼球的轉動,而進入更深層的眼部結構中,”阿汶達迅速取出一小瓶粘膠,用棉簽蘸取了一些,“你能保持不動,我就能查得非常仔細。”
沈芩看著離眼睛越來越近的棉簽,慌得眨眼不停,連連擺動雙手:“文師兄,不行,我忍不住。”
“雙目失明和忍一時,你想好再告訴我?”阿汶達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難度有多大,“如果你實在忍不住,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師兄我喜歡醜話說在前麵,這些種子一旦生根發言,不止眼睛,連人都會慢慢變成農家肥,真的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農家肥?
沈芩驚到了,腦子裏還不合時宜地透出一個笑話,阿汶達部落的花草還真的像《阿凡達》,尤其是這種輕易能致人於死地的特性。
“你還想不想見到鍾雲疏回來了?”阿汶達催促著,順便把所有的物品都預備好,“考慮好了嗎?”
“啊?”沈芩又驚了一下,“昨晚鍾雲疏回來過是嗎?”阿汶達微一點頭:“陪你吃飯,陪你休息,等你休息以後,他來找過我和趙箭,半夜還有其他人。”
此時的沈芩用“大喜大悲”已經完全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隻知道鍾雲疏昨晚回來過,還找過趙箭,一時間又有些分不清真實與夢境的錯亂。
“錢師弟,你想想,如果被鍾雲疏看到你的雙眼盡毀,他會怎麽樣?”阿汶達終於想到一個突破點,“三國之中,無人能單獨麵對戰族的憤怒。”
沈芩找來膠帶,把上下眼瞼貼起來,深吸一口氣:“來吧,文師兄,如果操作失敗,你一樣也要麵對戰族的憤怒。”
阿汶達最後一次調整了陽光的折射,湊近沈芩,用銀質粘勾準備拉近距離就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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