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至第二十六個箱子,外箱都相當精美,裏麵盛裝的全是南疆女子的日常用品,包括尋常的衣物、銀鐲銀飾……
鄂托盯著這些箱子一眨不眨。
“文公子,這些物品擱在一起,你覺得使用者大概多少歲?”沈芩對南疆不了解,對阿汶達的信任還是很夠的。
阿汶達盯著這些大開的箱子,想了又想:“十六至十八歲,不是平民女子,很可能是小部落首領的女兒。”
沈芩大為驚訝,不是吧?
鍾雲疏把這些又重新歸箱,做好特殊標記,然後向鄂托開口:“想來這位少女對你十分信任,並且助益不少,以至於你珍藏到現在。”
鄂托閉著眼睛,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之下轉動,仿佛在極力避開著什麽。
鍾雲疏下一句話令人心驚:“她已經死了吧?”
鄂托臉上的皮肉一僵。
“你殺了她!”阿汶達第三次看這些物品,忽然發現飾品之中,有一根銀釵是給死人戴的。
沈芩震驚到了極點。
鍾雲疏的聲音帶著越來越多的寒意:“隻要讓這位少女知道被他利用,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就會自盡向族人謝罪。”
“哪用得著他親自動手?”
鄂托忽然睜眼,直勾勾地盯著鍾雲疏:“你這個叛國的瘋子,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們必須要帶我回永安城,關進大牢裏等候審問,你們要大白於天下的真相。”
“我這樣身份的凶嫌必須三堂會審,你們最多隻能旁聽,那裏麵有多少對你不滿的人?我就能說服他們把你們往死裏坑。”
“大鄴瘋狗,你問我有沒有想過今日,我想過;但是我問你,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下場?”
“隻要我能踏進永安城,就有本事折騰得你裏外不是人,到時候,你會是什麽模樣,天曉得。”
“你不肯放我、把我往死裏逼;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你,我就問你怕了嗎?!”
鄂托繼續冷笑:“到時候不止大鄴瘋狗,就連他身邊的人,比如你們這些在永安城以外,與他過往甚密的人,一個個的,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們走著瞧,大鄴就是這樣殘酷而,唔……”
王雷和主簿實在受不了他,直接用布團堵了他的嘴,免得控製不住,害人害己。
鄂托冷笑著,眼睛眯成一條縫,仿佛看一群將死之人。
阿汶達一把拽著沈芩和鍾雲疏走出柴房,直接拉到了新病房裏,問:“鄂托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回永安城,不會有好下場?”
沈芩看向鍾雲疏,很無奈:“我假死出逃,犯的是欺君之罪。”
阿汶達一拍大腿:“我怎麽忘記這茬了?”
“文師兄,你什麽意思?”沈芩一時不知道阿汶達到底在想些什麽?
“鍾大人,您有什麽對策?”阿汶達略顯急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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