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醫生!”老母親一口氣沒上來,癱倒在地,文哥幫母親喊了醫生,緩了老半天才緩過來。
母親帶著黑玉腰牌走出了醫院,臨走前一再囑咐阿文,要配合前來錄筆錄的警察,實話實說,爭取寬大處理。
很多人問,文哥的母親到底知道了什麽?
不錯,她知道了,那位馬哥並不是馬哥,夾死的那具屍體是兩天前殯儀館丟失的一具屍體。
西北的秋是非常突然的,也許是一晚上的狂風,也許是一整天的細雨,樹葉便會衰黃一大截。
秋風又來了,帶著刺骨的寒意,枯黃的葉在寒風中簌簌,四季在此時格外分明,一入不能自抑的情緒,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一泄到底,再也不會停止。
“邪琴,這降溫降得可真快啊!”阿輝緊了緊外套,從我身後擠上來。
我沒吭聲。
“邪琴,你這幾天像變了個人似的,是不是還是因為那件事?”
“這樣把,明天放十一小長假,你先別走,我請大夥吃頓火鍋,哥幾個給你通通氣,你這樣老頂著可不行啊。”
“阿輝,謝謝你。”
“嗨,咱們兄弟客氣什麽。”摟著我肩膀進了教室。
學校門口的保衛科科長出來潑茶葉,門口外頭站著一位大媽老是往裏麵瞅,一臉焦急的表情。
“大媽,您找誰?”
“我找郎邪琴。”
“幾年級幾班啊。”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叫郎邪琴。”
“那我可不好找啊,全校上下近萬個學生。”
大媽急了,“求求你幫幫我,我要再不把東西還給他,我兒子都小命可就沒啦!”
保衛科科長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看得出來大媽的確很著急。
“他是您什麽人啊?”
“她不是我什麽人,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搶了人家東西,我是替我兒子贖罪來了。”
“那行,我幫您打聽打聽。”“哦,對了。”大媽想起什麽,“那孩子是剛來的。”
“那就是高一的,我插個廣播問一下。”保安沒有這個權力,但保衛科科長有,他可以隨時播廣播。
“各位同學請注意,請高一年級郎邪琴同學聽到廣播後,請速速到保衛科,有人找,各位同學請注意……”
梨晴兒哪來那麽多歌詞,天天讓我給他抄,煩都煩死了,自己抄不要緊,引得全班大部分女孩個個捧個筆記本,排著隊等我抄。
要是專門給‘她’抄,抄一輩子我也願意,但是‘她’從來不找我,每次把眼睛撇過去,她總是坐在書桌前,靜靜的翻動課本,唉,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好像對我一點好感都沒。
“郎邪琴,廣播叫你去保衛科,你家裏來人了。”梨晴兒喊了我一聲,一聽廣播,還真是。
我家裏沒什麽人啊,我父親又不可能來,會是誰?
走到保衛科照例喊報告,這是學校要求。“報告?”
“進來。”
“我是郞邪琴,誰找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