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鈷祿寶山……郎寶山……”這三個名字不斷在我腦海盤旋。
郎寶山,那不是我們族譜的創始人嗎?再翻這本史書,不會吧,但這也不能是巧合啊!難不成,我真的是這位憑一塊鎮龍碑滅了大明王朝的寶山後人?
順手摸摸我的腰牌,把它拿起來,看到碑神上刻著的“郎氏碑匠”四個字,我信了,隻不過這期間一段空白的曆史,暫時無法彌補。
連沉毅看著我複雜的表情,從椅子上站起,“看來,這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你我也算是緣分中的緣分。”
說著,離開桌椅朝我走來,“起初,我還以為這個郎寶山就是一個幌子,一個寫書人的幌子而已,但自從遇見那個婦人,再遇見你,我信了,我還真信了。”
“你看看這些,這幾本書裏,或多或少都提過郎氏碑匠。”說著又找出幾本史書,乾隆年間修功德碑,請的就是郎氏碑匠,民國大總統袁世凱請郎氏碑匠給自己父親修碑……這其中的淵源一句兩句還真道不盡。
好奇!我非常好奇,“連叔,你怎麽會如此關注跟碑有關的東西?”說完之後我才想起,難道還真是剛才給我看了的那個小石牌所引起的。
準備接著追問,被連叔打斷,“我說了,等你把我父親的事處理好,我再告訴你怎麽回事。”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該送你回學校。”說著開始往出走。
“哎,對了,你什麽時候跟我回老家?”
撓撓頭,“這個嘛,我得回家請示我父親,我們朗氏碑匠有規矩,我沒有父親的許可不可擅自接活。”
這其實是個幌子,真正原因是我學藝多年,到現在一單活也沒接過。這說的可是實話,除了當年在父親的壓迫下給我們村村長邵柏題了墓誌銘,哪裏做過大活。(一個大活指從拉料一直到最後立在墳頭。)
“哈哈哈,還真的講規矩,行,你先回家請示,正好這兩天我有點事,你留個地址給我,我到時候去找你。”
“這……”見我扭扭捏捏,很不情願,“怎麽,不方便?”
“我父親身體有病,我怕……”我怕我往家裏帶人挨父親罵。
“那這樣,我留個電話給你,你請示好了打電話。”
“這個行。”連沉毅撕下一頁紙寫上他的電話號碼,我笑嗬嗬的接過來,揣在兜裏。
送我回去已經下午三點,剛回宿舍就接到老杜消息。
下午喝個酒,老杜還專門洗個頭,換身衣服。
端著臉盆剛進門,看見我回來,“邪琴,班主任讓你趕緊去她辦公室一趟。”
“啊?”
“啊什麽?人家找你半天了,趕緊去吧。我說你幹啥了,咋這麽多老師找你。”
老三癱瘓在床上,腳搭在床邊,“你小子不會為了章雯怡幹了什麽傻事吧。哈哈哈!”
“去去去,跟你們沒啥可說的。”送給他們一個白眼,說完又馬不停蹄地去了辦公樓。
我還以為什麽事,班主任讓我去教她兒子寫字,而且同意給我開工錢,周末兩天,每天教三小時,一小時五塊,這樣的價格已經夠高了。
“怎麽樣,郎邪琴,你不會嫌棄老師開的價錢低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