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第一中學,嘖嘖嘖,那真的可是全市的第一中學,邪琴你果然厲害,甘叔沒看錯你。”
外麵來人把腰牌拿來,“所長,腰牌拿來了,讓失主簽個字就可以拿走。”
“我知道了,東西放這裏,你先出去。”
兩年沒見,甘偉蒼老了許多,鬢角的白發狠狠的抓住歲月,不放過任何一個時段。把文件夾推過來,“來,邪琴,你在這裏簽個字。”
刷刷刷寫好我郞邪琴三個字,重新把腰牌拿回來,但是係帶已經被那賊割斷,隻能先捧在手上,再說我腰上現在係的是一根麻繩,可不敢塞進去。
“哎呦喂,邪琴,這字這麽漂亮,來來來我看看。”
一把奪過夾子,放在眼前仔細欣賞一會兒,“邪琴,你這字練的可真夠勁啊,漂亮的字我見過不少,像你這樣的感覺還是頭一次。”
“嘿嘿,甘叔,你看你又說笑了,我寫了這麽多年,我都沒感覺又什麽感覺。”
“哈哈哈,哎,我看你這腰牌挺特別的,能給甘叔講講嗎?”
“甘叔,這個嘛?你可是老刑警出身,沒有你不知道的。”
“好小子,不錯,怎麽樣?去市裏讀書感覺壓力大不大?有沒有感覺吃不消?”
我這半輩子,也算是閱人無數,到目前為止,在我心裏我感覺最會聊天的人就是甘偉。
看過鬼穀子的人肯定知道,口乃心之門口,相由心生。
一個人要抓住人心,第一,要會說,第二,心要城,你心不誠,你的相就有瑕疵,就給人一股莫名的不良感。
甘偉就是這二者結合的相對不錯的人,或許是跟他的職業有關,這個我不追究,但是各位讀者一定要明白一個道理,人才,不一定有口才,但有口才的一定是個人才。
“還行吧,把自己的事情幹完,至於出不出成績,那就不是我的事,是老天爺的事。”
甘偉讓我這話逗笑了,“你小子,以後很適合當一個講師。”
“哎,你臉角這的傷疤怎麽回事?”
刑警就是刑警,下鄉當派出所所長也是刑警,無論在何時,他敏銳的洞察力都是第一思考力,這傷疤連我父親都沒發覺,他卻發現了。
不錯,這是上次文哥那幫人留下的。
“沒事,沒事,可能是我碰的。”
“哎,跟你甘叔有什麽不能說的,你拿塊鏡子看看,那塊疤痕呈淡黑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位置又在左眉偏左上三四公分處,根據人體行為心理學,這個位置是人意識中防護最嚴謹的地方,如果不是外力介入,肯定不會受傷。”
“受傷顏色表明,軟組織並未受傷,這是受過重擊後有過淤血的表現,排除對打的可能,對打是很難攻擊到這個位置,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被人群毆過。”
你被人群毆過!
你被人群毆過!
我眼前這個人是人是神仙?根據一個小到不能小的疤痕,他就已經知道我是被人群毆過。
媽呀!他老婆可怎麽跟他過日子。
我除了給他立起一個大拇指,沒說話。“邪琴,別介意,別介意,職業習慣,現在退居二線,不審犯人,在你身上顯擺顯擺,可不許記仇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