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一張大紙上已經寫不下名字,有些人雖然沒來,可是布什錢卻讓人幫忙隨著。
“嘖嘖嘖,這娃兒的這字,好字啊,這字真漂亮啊。”這麽一說,老頭老太太擠在我跟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的寫字,一塊錢的毛筆蘸著五毛錢的墨,卻在這紅紙上留下一幅漂亮的印記,引得大家嘖嘖稱奇。
“這年輕人能寫這樣的字,真是不一般啊。”因為不認識我,也不敢亂叫,有老頭開始問,“年輕人,你這字跟誰學的呀,字裏麵有東西啊。”
“您過獎,跟我父親學的。”農村人都喜歡打聽家裏人的名字,好對上號,也好知道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哦,那你父親叫?”
“我不是本地人,我說了你們可能也不知道。”
“哎,年輕人,你不說我們怎麽知道,你說說看。”既然這樣問,那我就說一下,反正也沒人認識。
“我父親叫郞施林。”
摸摸腦袋,“你說你父親叫郞施林?”
“對,郞施林。”
老頭定神看了我一眼,“你爺爺是不是叫郎天琪。”“你怎麽知道我爺爺的?”
“哎呀,緣分哪。各位,這是郎天琪的孫子,郎天琪的孫子。”老頭嚷嚷著,可是其他老頭老太太,沒一個人知道郎天琪是誰,相互討論者,“誰啊,郎天琪是誰啊,我怎麽沒聽說過,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啊。”說著,硬柴爺和趙長山收拾好廟裏,等正午時分,開始迎神儀式。
“你們嚷嚷什麽呢?”
有人說道,“問問硬柴爺,他年齡最長,他可能說的是誰。”
“硬柴爺,硬柴爺,我栓鎖爸爸說這娃兒是郎天琪的孫子,郎天琪是誰啊?”
“你說誰?”
“郎天琪。”
“什麽?他是郎天琪的孫子?”硬柴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趙長山也不知道這郎天琪是誰,小聲問道,“硬柴爺,郎天琪是誰?”
硬柴爺加快了腳步,趙長山趕緊扶著,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我跟前,盯著我看看,“你真是,郎天琪的孫子?”
“對啊,我爺爺是叫郎天琪,但我不知道是不是跟你們說的是不是一個人,怎麽,你們認識我爺爺?”
“你爺爺可是碑匠?”
“對啊,你們怎麽知道。”說著,我立刻站起來,一臉惶恐,怎麽在這裏還能碰到熟人嗎?“對上了,對上了,就是他,就是他,哈哈。”
趙長山一臉懵逼,“怎麽,你們認識?”
“各位,大家靜一靜,聽我說。”硬柴爺果然有威望,來人立刻安靜下裏,圍在一起聽硬柴爺,這家夥身上的故事永遠講不完。
“各位,這位年輕人的爺爺,郎天琪,可是羊坪村的大恩人哪。”一時間議論紛紛,都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麽緣故。
“孩子,要不是你爺爺,我們村可就大禍臨頭了。長山,你可知道當年鬧運動時,這廟被毀一事?”
“我怎麽能忘記,是大隊紅衛兵幹的事,那會兒我的兒子也在其中,莫不是我拉住不讓去,恐怕現在也不會有他。”
此時,上山來的人越來越多,除了小孩子外,村裏能來的人都來了,還不乏外村的,就連蛤蟆村的人都有人來。大家把院子擠的滿滿的聽硬柴爺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