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聽邪琴的,那現在這碑放在哪裏?要不先抬進去廟裏?”話是這麽說,誰都怕沾手這塊石碑。
“不用了,就放在院子裏,也沒有人敢碰,你們先回,我把碑的圖描一份就回去。”
“邪琴,我們陪你一起回,你這一個人在這裏我們不放心。”硬柴爺也說,“你臭小子別逞能,你一個人指不定出什麽事,這山頂上一個人都沒有,我是絕對不放心。”
見他們如此執著,都要看著我,“那好吧,那你們看著,我來描碑。”硬柴爺說道,“長山,去廟裏把毛筆和沒用完的紅紙拿來,給邪琴用。”
“好。”說著,趙長山掏出鑰匙去開廟旁邊的小房子,進去幫我拿筆去了。
硬柴爺還在語重心長的說道,“邪琴,這碑可馬虎不得,說句實話,當年連你爺爺來的時候,也隻是重新打造石蟾蜍而已,根本沒敢碰這個碑,既然你這次執意要碰,我硬柴這麽大年紀人,我沒糊塗,我相信你,相信你肯定能做好。但是,邪琴,我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麽事情你瞞著我,不要覺得我老頭子年紀大了,人糊塗嘍?等你到了我這個年齡,你會跟我一樣,難得糊塗呦!”
見我準備說什麽,蓋爸爺搶先說道,“邪琴,我隻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方便說,不要理會我這個老頭子而已,我沒有幾天了,今生能遇到你們朗氏碑匠是我老頭子的福分,不然我們這東蛤蟆村的人,嗨!你看我提這個幹啥……”
我沒說話,“哎。長山叔怎麽進去還不出來。”說著,喊了一聲,“長山叔?長山叔?你幹嘛呢?還不出來?”
裏麵發出嗯嗯的聲音,但不像是答應我的叫聲,似乎在吃什麽東西。
硬柴爺又喊了一聲,“長山娃,你幹嘛呢?”說著,我和硬柴爺往前走了幾步。
門裏麵背對著一個人,這是長山叔的背影不錯,但是他卻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長山……”這是我叫的最後一聲,突然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不好。”
和硬柴爺趕緊衝進去,長山叔猛然回過頭來,臉青黑青黑,紅紙紈成團子不停的往嘴裏塞,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大,因為紙團子不斷的塞進口腔,口腔被撐的鼓鼓,嘴角已經扯開,鮮血順著嘴巴流了下來。
別說是硬柴爺大驚失色,活了一輩子也沒見過如此模樣,就連我郞邪琴也沒見過,雖然民間總是說某某人中招了,可是並未見過如此模樣。
一把拉住長山叔的手,可是他的手臂僵硬無比,力量巨大,繼續往嘴巴裏塞著,再這麽塞下去,他肯定會窒息而死。
掏出腰牌來,立刻扣在長山叔的額頭上,長山叔一個哆嗦,不停顫抖起來,張牙舞爪不受控製,跟魔怔了一般,硬柴爺還在不斷的叫長山叔,拉著他的手。
嗡~~~
猛然一個抽搐暈了過去。
“長山叔,長山叔,你醒醒,你沒事吧。”看著他臉色逐漸有了血色,身體上已經沒有什麽大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