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麽知道?”侯書記很驚訝的看著陳姐。陳姐連忙擺手,一副被竇娥冤的樣子,“不不不,哎,我隻是隨口說說,難不成真的有這回事情?”
“對。審訊人在被隔離審查時,身體無病害,甚至比正常人還要健康,體側單現在都還在檔案室封存,可就在審訊到關鍵時刻時,離奇暴斃,法醫給的答案是,沒有發現病理原因,初步推斷是癔症導致的自殺。”
“癔症導致的自殺?”
“詳細情況還在調查,總之這件事情不簡單哪。”說著,搖搖頭起來準備回去。陳姐嘴裏還念叨著,“癔症導致的自殺?這不是胡扯嗎?那自殺的行為是什麽?在審訊室怎麽自殺?被那麽多人看著。”
“是啊,據審訊員講,她突然嚎叫,可是卻說不出來話,抱著腦袋掙紮,沒一會兒七竅流血,等拉到醫院已經咽氣。”
陳姐臉色一陣發青,“你別嚇唬我,這不是電視上演的降頭術嗎?隻有那些被下降頭的人才會……”
“什麽,降頭?”
“我說老候,你總不會連這個都信吧,這是電視,娛樂大眾的。”
侯書記好像想到什麽,“哦。”
“別胡思亂想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呀,咱們都是忠誠的黨員,怎麽會想到這些。”侯書記強行笑了笑,便帶著夫人回去了。
優質解答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街道像一條波平如靜的河流,蜿蜒在濃密的樹影裏,隻有那些因風雨沙沙作響的樹葉,似在回憶著白天的熱鬧和繁忙。
省委大院,離奇的寂靜,除了池塘裏的魚躍會掀起一點水花之外,連一點風聲都沒有。
侯書記和陳姐睡的很香,忽然,陳姐醒了,她用手壓了壓嘴巴,向廁所走去。
打開廁所的燈,明亮的馬桶就在眼前,她輕輕放下馬桶蓋,剛剛坐上去想方便,可能是因為沒睡好,脖子有些酸,習慣性的轉了轉脖子,就在此刻,她看見一條黑色正盤旋在蓬頭上,吐著芯子,死死的盯著自己。
“啊~~~”
侯書記猛然掀開被子,衝了出來,“怎麽了?”
“蛇,有蛇。”
“哪裏,在哪裏?”侯書記的手中已經拿起了靠在衛生間的掃把。“在那,在那,蓬頭上。”陳姐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指著蓬頭。
“蓬頭?”侯書記仔細瞧瞧,“沒有啊?哪裏呢?”侯書記也是不相信省委大院會進來蛇,每天都會有人檢測周圍環境,怎麽可能會進來蛇。
陳姐還在大呼,“在那,在蓬頭上,快趕它走。”
“小陳,小陳,你是不是看花眼了,這什麽都沒有啊?”
“有,有,我明明看見有蛇。”她這次鬆開手,往蓬頭上看去,果然什麽都沒有。“怎麽可能?我明明看見有一條黑蛇,不會跑了吧,我們今晚出去住吧,明天讓人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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