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殿教。”
“張殿教。”
五人見了張耀恩,皆是喚了起來。
“張殿教,你怎麽在這?”張奕見著張耀恩連忙問道,之前的氣宗教導課,張奕便是最喜歡這張耀恩的課,此時再見便是高忻不得了。
“張奕,這燃燈的事難道隻能你們年輕人能掛,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就不能參與了?”張耀恩開玩笑的反問道。
“不不不,張殿教怎麽能上了年紀呢。”張奕聽著也是笑了起來。
殿教之中張耀恩確實不能算得上是有年紀的人,不過是三十剛出頭的人,正是風華正茂。
“張殿教,這次真的多虧你了。”深深見著張殿教也是急忙認錯起來。
“深深,以後做事可不能這樣魯莽了。”張耀恩也不責怪,反而循循善誘,怪不得連張奕這樣的刺頭也是喜歡他的課。
“你們先玩,我還有事先走了”
完張殿教便匆匆離去。
就在張殿教離去之時,深深突然覺得手中粘稠,抬手看時才發現手中血漬一片。
“啊~”
聽著深深驚恐的叫聲,幾人也是發現她手上的血跡。
“深深,你受傷了麽?”
湯懷看見深深手上血跡立刻關心的問道,剛想查看一下,隻聽深深道。
“我沒受傷啊,這不是我的血。”
張奕皺起眉頭,疑惑道:“還會是誰的...”話剛到一半。
“是張殿教受傷了?”張奕脫口而出。
“別多想了,張殿教的功力,隻是逼開這些紙紮燈火,怎麽會受傷。”站在一旁的林染看著張奕緊張的表情道。
“我的手剛剛隻是搭在張殿教的肩上,怎麽會,難道是張殿教的舊傷?”深深也是回憶起來,道。
“有可能是剛剛的拉伸,觸及到了張殿教的舊傷口吧。”湯懷也是道。
好在這場事故並沒有什麽大礙,隻是幾人都是沒了興致,便各自回了屋子休息。
深夜裏,顧靈深在床上翻來覆去,始終沒有睡著,梓鳶也被他擾得難以入眠。
“顧大姐,這麽晚了你還睡不睡啊。”梓鳶有些無奈的道。
“梓鳶,你別睡了,你張殿教會不會是受了傷,現在被我拖累的傷口又崩開了。”深深語氣內疚,自責不已。
“深深,你別多想了,張殿教的修為這點傷算不得什麽的,你快點睡吧。”
“不不不,我還是覺得要給張殿教送點金創藥什麽的,他也是為了救我才舊傷複發的,我這樣真的睡不著,梓鳶~你別睡了。”
梓鳶被深深強行拖起,朦朧之中歎了口氣,道:“都這麽晚了,不適合給別人送藥了,明一大早,我們再給他送過去,今晚就先睡下吧。”
“那你答應我,明一早我們就去送藥。”
“好...好...”
如此約定,深深才從新躺下。
可就在兩人躺下不過幾秒,院子裏忽然想起幾聲奇怪的聲音。
深深、梓鳶同時警惕起來。
這個聲音雖隻是腳步的動靜,可有著故意遮掩的痕跡,屋外的人步法輕盈功力很高,可深夜裏院子外麵靜得可怕,即使是細微的聲響也讓人聽得清楚,那人沒想到這個時辰裏,屋裏的兩人居然是還沒睡著,這一進院子便是被深深和梓鳶聽到動靜。
兩人不敢喘大氣,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
“這麽晚了,怎麽還會有人在外麵行動。”兩人這麽想著都是悄悄貓起了身子。
就在深深和梓鳶在床上探起身子的時候,門戶突然被重物撞開,一道寒光就是掃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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