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歡喜之餘,抽起林染就將其舉起,繞了一圈後便打算回去。
可三人剛走出這片已是廢墟的場地時,太行山的弟子卻是圍了上來。
湯懷見來人氣勢洶洶,也是眉間一凝問道:“你們想幹嘛?”
“你們輸不起,還是幹嘛,若是不服,爺還可以陪你們玩玩。”卿河也是不甘示弱的道。
太行山弟子雖是麵色不善,卻沒有動手,隻是瞧見他們讓開身位,從人群中一瘸一拐的走出一人。
“子,我還有句話要跟你。”
這話的人,就是剛剛敗在林染手下的慶錫。
卿河以為他咄咄逼人,剛想出言卻被林染攔了下來,林染也是自己慢慢走到慶錫身前,想聽聽如今他還想什麽。
慶錫見林染走了上前,也是不屑一笑,依附在其耳邊,悄悄道:“子,這次算你走運,有玄弘大師照顧你...”
到這裏,慶錫又是邪魅一笑。
“可你不要以為這次贏了我,以後就能安枕無憂了,你不奇怪我為何找上你麽?我告訴你,是有人借我的手想找你麻煩,而且這人就是你峨眉山的人,你可要心,日後若是遇了險,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完,這慶錫也是搭著同門的胳膊就轉身離去。
林染聽見他的這番話,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湯懷瞧見他臉色不好,也是趕緊上前扶住問道:“林染,怎麽了?”
林染緩過神來,隻是什麽也沒,搖了搖頭,搭著二饒肩膀翻身而去。
夜裏,五台山間的藥廬裏。
“東殘,西瘸,中臥床。你你們三個,別人比試大不了就是輸了名次,怎麽你們三個輸了還得在這養病,誒...真是...”
此時,深深蹲坐在藥廬前煽著火,看著林染、張奕、梓鳶三人,便是幸災樂禍的道。
湯懷也沒閑著,正拿著方子站在藥櫃點著藥材。
而欒靖鋪了一塊棉枕在林染的手背下,正在替他拿捏診脈。
下午的時候林染被湯、卿二人架回來的時候,欒靖也是有些擔心,可夜間在複診的時候,卻發現這林染已是恢複大半,這還未用藥,就已經康複的七七八八了,這也著實讓欒靖大為疑惑。
看著林染若有所思的樣子,欒靖也沒有多問,隻是仔細的巡察起他身體裏的奧秘。
欒靖不知這林染的身體內含龍血,所以這恢複之力自然是比一般的人強上數十,乃至數百倍。
林染這時倒不擔心自己的傷情,隻是腦中不斷回想起,今日慶錫比試之後和自己的話。
“自己初入峨眉,一直低調為人,也不知是何時招惹上了他人,而且還讓其他門派的弟子故意刁難,這隱藏在背後的人究竟會是誰,真是讓人怎麽也想不通。”
就在思索之時,忽然聽見一旁有人喚他.
“林染,林染...你在想什麽呢?”深深見他若有所思,便在他麵前招了招手,喚道。
林染回過神來,隻瞧見麵前的少女,正瞪大了眼珠子看著自己,手裏還端著一碗剛煮好的藥汁。
這時,正一股腦的塞到自己的手鄭
“哇…好燙啊。”
林染接過碗碟,頓時覺得滾燙無比,嚷嚷著便大叫起來。
“煮好藥給你,你還半不接,活該。”
這大夥瞧見這個模樣都是嬉笑起來,隻有深深板著臉抱怨道。
就在大夥嬉笑一片的時候,藥廬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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