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去。”雲浣雪看她興致不高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北夷人快要來了,你知道嗎?”蕭雪兒打量了一下雲浣雪,她討厭她,因為她們名字中都有一個雪字。
明明近親,名字該避開的。
“聽說了。”雲浣雪更加冷淡。
“所以她們練習舞蹈,我沒興趣。”蕭雪兒說著跟著坐了下來,“聽說陸大人要娶你。”
雲浣雪一愣,隨即轉頭看她,“你不會……”
蕭雪兒搖頭,並未說話,雲絕卻跑了過來,“小姐,宰相大人回來了。”
“嗯。”雲浣雪起身,說了聲回見,便直接去了書房。
“你怎麽會來?”書房內,蕭青山看著突然出現的雲浣雪有些詫異。
雲浣雪凝眉,發現他臉上再明顯不過的倦意,關心道,“外公,政務固然重要,可也要珍重自己的身子啊!”
蕭青山一愣,麵色稍緩,“沒辦法,北夷王前些日子修書給我東越,說已派出其子夜峰寒來我東越,詳談和解一事。”
“什麽?”雲浣雪沒有想到還會和那個名字有什麽交集。
“怎麽了?”蕭青山有些不解。
“沒事,外公繼續說。”雲浣雪搖了搖頭,感覺現在真是多事之秋。
“主要我東越也不能輸了氣勢,最近事情有些多,的確有些累,對了,你還沒說你怎麽突然來了。”蕭青山不再說政事,看向了外孫女。
雲浣雪心底算計,麵上卻顯出幾分嬌憨,“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外公嗎?浣雪聽聞外公喜好名人丹青,浣雪不才,親自畫了一副出來,還請外公鑒賞。”
雲浣雪說罷便取了畫軸出來展開在蕭青山書案上。
蕭青山並未對此抱有太大希望,隻是一看便移不開眼了。
雲浣雪畫的是縮小版的清明上河圖,簡單的素描將其中的人物,房租清晰的展現出來。
人影挨著人影,房租錯落有致,分布均勻,形態各異。
他當即拿到跟前,取了放大鏡來看,“這是你畫的?”
“浣雪不才!”雲浣雪故作羞澀。
“好啊!好啊!”蕭青山大笑出聲,又細細看了幾遍。然後抬頭,“你費心了。”
雲浣雪搖頭,“外公說的哪裏話,外公待浣雪至親,浣雪如何能敷衍外公。”
“好,好,好啊!”蕭青山一連三個好字,然後將畫卷收了起來。
“浣雪,最近京城裏不安全,你自己小心。還有……”蕭青山停頓半響,緩緩道,“匹夫無罪,懷璧其誅!”
“浣雪明白。”雲浣雪一一應承,她知道,蕭青山的意思是讓她藏拙。
雲浣雪從書房出來的時候花園內已沒有了蕭雪兒的身影。
她並未刻意尋找,帶著雲絕回了侯府。
三天後,京城戒嚴,北夷王子夜峰寒帶人前來,太子和晉王負責迎接。
又是滿城轟動,但是卻和上次小寧王進京不同。
那一次,是民眾自發去看。
這一次,卻是被下令迎接。
但是夜鋒寒的碧眸殊色卻顯然出乎東越人的想象,一時間他的俊美與碧眸成了越過雲浣雪的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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