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的臉上,半張臉呈現出深紅色,另外半張臉則幾乎透明。
龍淺玉立即伸手去試探兩邊的溫度,發現一邊溫度極高,仿佛一個火爐。
另一邊溫度極低,仿佛一塊冰塊。
龍淺玉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現象。
該怎麽辦?!
龍淺玉現在的腦袋一片空白。
她看向族長,族長卻無比信任地看著她。
那目光仿佛是告訴她,他相信她可以做到。
龍淺玉又看向了雲景,發現雲景的眸光裏也沒有半分困惑,那是滿滿的信任。
他們都同樣地相信她一定可以做到。
這樣的信任,仿佛能成為力量,不斷地湧入龍淺玉的身體。
要將這兩股毒素相融,需要一個載體!
龍淺玉猛地起身衝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拿著一個瓶子。
她從瓶子裏麵倒出兩粒藥丸,弄碎兌水以後,小心翼翼地給雲浣雪喂了下去。
之後,她開始給雲浣雪施針。
整個過程,龍淺玉全都親力親為。
雲景和族長隻能在一旁幹等著。
“族長,小雪現在的情況怎麽樣?”雲景擔憂地問道。
雖然他相信龍淺玉,但是這樣不明狀況的感覺讓他十分不適。
“你看她的唇色就知道了。”族長淡淡地說道。
雲景看了過去,果然就看到雲浣雪的唇色跟剛剛相比已經開始變淺。
這時——
龍淺玉將雲浣雪受傷的手臂抬起,揭開了包住傷口的紗布。
傷口上結了一層黑色的痂,還散發著難聞的臭味。
龍淺玉卻麵不該死地將這塊痂給緩緩揭開。
黑色的血液從雲浣雪的傷口迅速流出。
那宛若墨汁一般的血液,看上去讓人心驚肉跳。
這到底是要什麽樣的劇毒,才能讓血液變成這個樣子。
一碗。
兩碗。
三碗。
龍淺玉默默地記著為雲浣雪倒掉的黑血數量。
當雲浣雪的血開始變淺,最後恢複了正常血液的狀態,龍淺玉鬆了一口氣。
但她的動作沒有就此停下。
她拿出匕首,直接在自己的手心中一劃,血液快速流出。
“淺玉!”族長見到這一幕,雙目頓時猩紅起來。
雲景的心也跟著一個瑟縮。
“族長,沒關係的。”龍淺玉足足滴滿了三碗血,咕嚕嚕地喂雲浣雪喝了下去。
她的手心被匕首劃開了好幾道口中。
族長心疼地一邊給她包紮,一邊怒瞪著雲景。
那怨恨的表情似乎在說——淺玉之所以會這麽做,都是因為你!
雲景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心疼、愧疚、愛憐……
種種情緒包裹在心間。
龍淺玉笑了笑,用撒嬌的語氣開口:“族長,您應該很清楚,這件事情除了我以外,其他人誰做效果都不夠好。”
“就算這樣,你也不用接三碗血啊,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身子有多差嗎?!”族長的麵色沒有半分緩和。
龍淺玉嘟了嘟嘴巴:“族長,您要是不原諒淺玉,淺玉的傷口可就會一直疼下去了。”
族長一聽,立刻拿出了一條蟲子,放在了龍淺玉的傷口上。
可下一秒,龍淺玉就將蟲子放在了雲浣雪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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