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和詩雲上了林肯後座,司機依舊是昨天的司機,迅速離開哈佛。
詩雲鬆了口氣,安慰說:“別放在心上,沒人認為你不對,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你不過是在挑選一個人才而已。可惜被謝麗爾攪局了。”
夏川笑了笑:“姐姐,這麽點小事我生什麽氣,而且,謝麗爾就是人才啊。”
“啊?她不是女權主義者?”詩雲一臉懷疑的表情。
“女權肯定是真的,否則她上去就是故意搗亂,下麵的學生就給轟下去了。但是,任何事情做到第一都是硬實力,她能第一個上台,這執行力就是人才。”
詩雲醒悟過來,卻不屑地道:“人才也不用,我生氣了。”
“當然,女的都不用。”
詩雲嗔道:“你在和我抬杠?”
“ok。今天是個偉大日子,我終於踏進了大學的校門。”
“有那女人偉大個屁。”詩雲一聽這話,莫名的就來氣。
“ok。那我們幹脆上飛機走吧?”夏川一臉討好。
“好,回酒店收拾行李,以後再不來哈佛。”詩雲心中加了一句,再不能讓小弟見到那個女人。
前麵司機暗歎一聲,那個謝麗爾真是害人不淺啊,連帶哈佛和酒店都跟著遭殃。
他對夏川是無比欽佩的,以前隻是在媒體上了解,這次可是親眼看見夏川的演講場麵,簡直就是給兩個學校的學生上公開課一樣,最牛逼的教授也沒這場麵,尤其是夏川能把未來五十年的、最深奧的東西,用最淺顯的語言表達出來,充滿了無窮的智慧,聽懂了都是財富,可那個傻逼女人居然給攪局了?夏川有必要受這氣嗎?轉身走人是哈佛的損失,謝麗爾等著挨罵吧。
謝麗爾卻沒挨罵,因為她站在講台上自己先哭了,好像受了無窮的委屈。
這和她預想的差距太大了,她設想的劇本是夏川公開道歉,然後她表示原諒,風光的下台,為女權做出巨大貢獻,贏得政治資本,夏川換個話題繼續講。
哪知道她想的太詳細了。
夏川根本不慣著她,先嗆的她啞口無言,然後非常紳士的道歉,最後瀟灑走人。
就像徐誌摩那首詩,我輕輕的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隻把她的正治資本砸稀碎(曆史上她在哈佛MBA畢業後就是克淋頓政府才正部辦公室主任,後來加入穀歌,最後才跳到臉書做首席運營官)。
她感覺自己變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
可這不是她想要的結局。
落差太大,受不了。
沒打著狼,把孩子丟了。
但她心機極深,即便再失落也不耽誤挽回場麵,她果斷的哭了起來。
果然,所有想罵她的人都泄氣了,默默的走開。
教授匆忙走了,哈佛學生懊喪的走了。
麻繩的學生根本沒有發言權,人家捅多大簍子都是在自己學校捅的,誰讓你們來看了?
倒是他們都很興奮,一邊走一邊飛快的交流著,感覺就像一直呆在黑屋子裏,忽然照進了一片光亮,雖然還不夠明朗,但足以看清未來奮鬥的方向。
最後留守的媒體記者看看誰也沒鬧,終於迅速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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