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薛元手中還握著一顆跳動的心髒,麵前則是跪在地上的蠻熊。
薛元狂笑著仰天張開大口,用力一捏,心髒中滾燙的心頭血飆入薛元口中,薛元喉結不斷湧動,居然在生喝人血。
隨著心髒再也擠不出血液,薛元將捏的稀爛的心髒一扔,沾著血跡的大口咧嘴一笑。
看著一旁被陌刀衛看守,早已經嚇得麵無人色的白羊道:“你是什麽來路,為什麽兩方人馬都要搶你。”
白羊早已經被嚇破了膽,此時的薛元在白羊眼中,堪比魔神,聽到薛元詢問忙道:“因為我是明王子......”
話還未完,薛元便狂笑道:“明王子?就憑你,雖說我也看不起那家夥,但也不是你這個廢物可以假扮的。”
“對對,大人說得對,我是假的,可是他們不知道,所以?”白羊雖然被叫做廢物,可是心中卻沒有一絲不滿,原本的驕傲在薛元麵前蕩然無存。
薛元此時也猜到了什麽情況,對著這個假貨,伸手將到手的陌刀扔給白羊道:“廢物不值得我動手,自己解決。”
白羊看著插在自己一旁的陌刀,臉色有些煞白,自殺那是萬萬不敢的,可是對著仿佛讓自己自殺,都是恩賜的薛元,連求饒似乎都說不出來。
突然白羊好像下了什麽大決心一樣,對著薛元雙膝跪地道:“大魏百獸衛白羊,有數十萬黃金和絕密消息告知,求一線生路。”
這話讓居高臨下的薛元一愣,大魏百獸衛?黃金數十萬兩?
這兩個可是真正的絕密消息,大魏餘孽可是唐王的心腹大患,每年都不知道在大唐域造成多少殺戮,而百獸衛的地位可是好比陌刀衛在大唐的地位。
而黃金數十萬兩,這也是了不得的財富,足以讓自己的陌刀衛好好分一筆賞銀。
“黃金在哪?”
消息先沒有問,薛元反而先問黃金,畢竟黃金可是看得見摸得著,而消息自己可沒辦法分辨真假。
白羊好似早有預料道:“黃金就在我們住的院子裏,裏麵有密室。”
“帶路,所說屬實饒你一命。”薛元滿臉興奮道。
落石山上,此時百丈巨劍已經消失,石蓮也已經崩潰。
原地站著手持龍骨劍的劉爾,而龍骨劍下便是自脊椎骨插入,從丹田而出的紅袍人,此時紅袍人七竅流血早已經氣絕而亡。
劉爾對麵則是站著重陽,一場衝擊波將好不容易編造的網給擊毀,所以此時重陽神色冰冷的站在劉爾前道:“老家夥,此時還有幾分力。”
“留的不多,殺你足以。”劉爾緩緩拔出龍骨劍,隨著龍骨劍拔起,紅袍人也癱軟在地。
“那我倒要看看。”重陽手持墨竹根,雙眼閃過瘋狂。
紅袍死了,如果不殺了這老家夥自己也完了,畢竟紅袍可是他的禁臠,而那位大人的脾氣,重陽知道,自己哪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春風生。”重陽一動手便用上了踏天之力,此時劉爾油盡燈枯之時,便是最後的機會。
一根根草木自地下破土而出,朝著劉爾席卷而去,龍脈飛劍則快速斬斷的草木,可是劍隻有一把,而草木無數。
劉爾此時也隻有親自出手,抽出龍骨劍,擋住那鋪天蓋地的草木,每一劍必有草木斷裂。
可是草木無窮盡,加上因為剛剛動了自己的踏天道,此時也無法再次動用踏天之力,這樣足以耗死自己。
劉爾歎了一口氣道:“是該回家了,那小子可是扶不起的阿鬥,守劍人可千萬不要成了尋劍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