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上將軍臉色一沉,這家夥是在挑撥離間,亂我軍心,但是說的也不算錯,這一場斷後注定十死無生。
“我大楚男兒悍不畏死,要戰便戰,不光長的像娘們,也和娘們一樣囉嗦,難道你真的不帶把。”粗狂的聲音自龍上將軍背後傳來,一個壯漢哈哈大笑道。
壯漢的話讓影流臉色一沉,看著壯漢陰冷道:“你是想找死。”
“難道不說就不死嗎?既然注定要幹一場,那麽還囉嗦什麽。”壯漢狂笑道。
龍上將軍忍不住讚歎道:“說的不錯,要麽上,要麽退,口舌之利說之何用?”
影流臉色難看,看著大楚那一個個神色堅定煞氣騰騰的家夥,突然明白了,當將生死都置之度外後,還有什麽能動搖的了這決心。
“殺。”
影流對著身後一揮手,二十五萬魔族傾巢而出,如同一支支長蛇,對著那阻擋在前麵的大楚方陣衝鋒起來。
這注定了是一場慘烈的廝殺,影流很清楚,如果不將這五萬人殺絕,必然無法順著官道追擊殘軍。
蒙蒙冬雨下,一朵朵帶血花在雨水中綻放。
五萬大楚軍,二十五萬魔族,超過三十萬人的廝殺,廝殺聲傳遍十裏。
鍾上將軍帶著殘存的五十多萬將士,一臉悲痛的朝著彭城而去,隻有先到彭城,再轉向帝五城。
“身披殘甲,血染長槍,心中戰火,可燃蒼穹。
敵一人,吾千軍,敵百萬,吾千魂。
開疆擴土,血鑄山河,唯我大楚,天地無疆。”
一道道聲音漸漸自後方傳來,越來越響亮,連天地間震耳的廝殺聲都掩蓋下來。
鍾上將軍眼眶泛紅,卻沒有回頭,也沒有有一絲停留,隻是那隨著那壯烈的楚歌,悲慟道:
“身披殘甲,血染長槍,心中戰火,可燃蒼穹。
敵一人,吾千軍,敵百萬,吾千魂。
開疆擴土,血鑄山河,唯我大楚,天地無疆。”
而撤退的五十萬楚軍,也隨著鍾上將軍,一個個悲慟的唱著。
聲音匯聚起來,越來越大,越來越洪亮,似乎和戰場上應和起來,連天地間的冬雨都停歇了。
這戰歌所有大楚將士都極其熟悉,那是第一代楚王寫在無疆城城牆上的戰歌。
當年楚王奉帝君命討伐魔族,大楚域每一寸土地,都是在魔族手中拿血肉換來的,直到打到無疆城地域,才建無疆城防守。
這也是每一位將士,刻在骨子裏的戰歌,戰歌不停,大楚不亡。
戰場上戰歌聲音漸漸衰弱,但是鍾上將軍這裏,戰歌卻越加宏大,似乎那斷後的五萬澤袍,魂歸同唱。
大商域,紂辛站在鹿台上背手而立,旁邊跟著羋闌和燭龍二人,看著這飄來的冬雨。
突然紂辛眉頭一皺,看著大楚方向有些意外道:“沒想到這大楚居然還有些氣運,看樣子的滅不了了,通知下去拿下彭城和丹陽城後,所有暗手潛伏。”
燭龍有些意外的看了眼紂辛,明明昨日還說要吞下大楚,此時卻要留下二城,雖然不解燭龍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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