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淡一臉無辜:“我不知道啊,徐老弟。”
“這到底醉沒有?”
“要不咱們再灌點兒?”
媽的,還想灌我!
寧小天耳朵聽得清楚。
“寧老弟啊,聽說你很有才,能不能給我即興作一首詩啊。”
徐友亮嗬嗬笑著就坐在了寧小天旁邊,說著酒盅一舉:“當然了,這要是做不出來了,或者做不好了,可得懲罰!”
寧小天冷笑一聲,還讓我作詩。
要是我現在真醉了,還真就進你這套裏了!
揉了揉鼻子,眼睛惺忪的眨開眼了,一副詩意闌珊的模樣:“作詩?成啊,那我就以你為寓意作一首怎麽樣?”
“可以可以啊!”徐友亮嘴上歡快的答應,心裏卻冷笑。
“嗝——”
寧小天又打個響嗝,“好!不過,我可有言在先,我要是做出來了,你得把那碗辣椒給吃了!還有……王社長!”
王霸淡被寧小天指的身體一顫,心想這管我什麽事兒啊。
不過嘴上還是嬉笑著連聲道:“吃吃吃,我最愛吃辣椒了!”
最愛吃了是吧。
寧小天看到王霸淡的樣子,臉上閃過一抹冷笑,媽的,一會兒讓你吃個夠!
“寧老弟,來吧。”徐友亮大手一擺,請道。
“好啊”
嘴角一挑,寧小天便站起了身,冷笑道:“王社長,尋筆,可記好了。”
“沒問題沒問題!”
《臥春》
暗梅幽聞花,
臥枝傷恨底。
寧小天前兩句剛一出,徐友亮就震住了:“梅花,多盛開於冬季,這暗梅想必便是指的即將褪去的寒冬。幽聞花,靜謐通幽,春天悄無聲息而至,短短五個字竟將冬去春來描繪的如此生動,真是有才啊!還有這臥枝,傷恨底,且隻是用一種擬人的手法卻就將這整個景象描的繪聲繪色,這也真是絕了!”
見過有才的不少,但是像這麽有才還是徐友亮頭一次碰到。
不僅是徐,就連一旁的王霸淡聽了也是一愣,震驚失色。
忽的,正讀詩的寧小天陡然停了下來。
朝著王霸淡淡淡一笑,便從其手中拿走了紙和筆。
緊接,便碎碎的又朝上寫了兩句。
……
遙聞臥似水,
易透達春綠。
“徐老哥,既然這事是給你作的,最後兩句還是你來讀吧。”寧小天把寫完的紙張遞給了徐友亮。
“哦?”
“那我讀讀。”
“遙聞臥似水,易透達春綠……”
嘶——看到後兩句詩,徐友亮頓時深吸了一口其,心中不禁又暗歎起來:“前一句梅枝擬作人,原來是近看。這遠看,便又比喻成了水,妙哉,真是妙哉啊!最後一句更是把這春意盎然的綠意給完美表現了出來,真是好詩,好詩!”
一旁看詩的王霸淡,也同時一震,對寧小天的才華頗有些折服。
兩人對視一眼,一時間竟有些茫然。
這個間隙,寧小天可是把兩人的眼神動作看的一清二楚,頓時哈哈一笑,問:“徐老哥,敢問我這小詩寫的如何?”
“這個……”
徐友亮一時不知如何作評,總不能說他詩非常好吧,那還灌不灌他酒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