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熟悉的心疼又來了,隔三差五都要來幾次,不疼還不習慣了,柳頃塬笑容不減,手按住扶手機關。
哢嚓哢嚓...王椅開始下陷,帶著柳頃塬離開這座“荊棘宮”“頃塬先走一步,角逐者又願意效忠朕的留下!”
柳頃塬一走,地麵屋頂、牆壁、柱子...爬滿了荊棘藤蔓,向著五人籠罩過來。
柳舜一劍下去,斬斷了荊棘藤蔓的同時,兩截藤蔓跳將起來,纏住柳舜的手腳,猛力一拉,將他帶人荊棘之鄭
其他人也是一樣的情況,一個回合,全都困在荊棘之中,身上穿的護體軟甲,能護住心,可護不了手腳與頭,最終死的很難看。
人一死,所有的一切仿佛沒有發生過來一樣,恢複原樣,明亮的大殿投進陽光,柳頃塬帶著朝臣走了起來。
“幾位叔伯相互傾軋,隨太後而去了,朕很悲痛,請了皇師入朝輔佐朕”
柳頃塬一撩龍袍,坐到正位上,群臣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青衣公子從陽光中走來。
“恭迎皇師入朝...”
長發垂至腰間,清朗的眉眼,薄唇緊抿,墨藍眼眸帶著不出的神秘,千年歲月未給依蔓藤葳染上任何痕跡。
以他一道的還有位不拘言笑的公子,手捧巧藥鼎,濃鬱的藥香使得滿殿群臣不再拘謹,全身輕鬆。
“轍師叔,怎麽有空前來?”柳頃塬仿佛沒看到群臣反應,首先問手捧藥鼎的淡然公子。
“前來向皇上辭行,這些丹藥能保皇上身體康健”
藥鼎中取出丹藥放在玉瓶中,藥鼎消失,東方轍將玉瓶呈給柳頃塬“皇上,珍重!”
柳頃塬不舍的看著東方轍,這些年莫不是轍師叔相幫,他哪能平安長大,有能力孝敬轍師叔了,他卻要走?
丹藥已送到,東方轍什麽也不的轉身就走,柳頃塬丟下皇師,丟下一眾大臣追了出去。
“轍師叔,頃塬是不是讓您失望了,頃塬隻是想保護自己”
在他的心裏,轍師叔一直如父親一般,教習武藝,傳授醫術,為了讓他盡快強大起來,找來依蔓藤葳傳他空間術。
一夜之間,太後母子,數萬大軍連同幾位王侯全都埋骨地下,他知道手段狠辣了些,但,那都是為了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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