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情於畫的人,最好的逃避方式,就是躲進自己的畫境中,莫不是,純出現,他還要繼續龜縮到何時?
竹籃中,一個個木刻人,都是出自螢火之手,找來純的衣物偏角,製成傀儡,饒是畫墨都分辨不出。
“畫墨,我代泠櫞向你致歉,日後你我仍然是摯友”
難怪畫境可以輕鬆到達這裏,難怪會有泥土做成的人,還有古堡外危險重重的混沌沙海...他就沒想過是樓千漓手筆。
“要我做什麽?”
“混沌古堡外,依然是昔日的幻沙林,隻有你能帶領人族在這裏生存”
思忖再三,又問過古笑,她才知道古家皇族曆經千百年,龐大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混沌地不受地法則製約,若是能在這裏生存下來,既能保住古家皇族性命,又能幫她擴充陽源界,一舉數得。
“泠櫞是壁畫中,拿我做盾的子吧?”
第一次給缺了箭靶子,還是個看似無害的書生,要不是樓千漓出來遊,他是想找人一較高下的。
樓千漓知道畫墨不服氣,鬱結難舒,從王座上走下,來到畫墨身邊坐下,將季源以魔身,仍然居北大帝的事如實相告。
是,她是很早就知道季源已是魔身,沒有第一時間告訴畫墨,可作為帝連一絲都未察覺,可想而知,畫墨根本無心於帝之位。
再有,各位仙臣表麵臣服畫墨,背地裏都在因為他的鬆懈,攬權立威,毫無規矩可言。
“季源是魔?”
果然,畫墨驚訝的望著樓千漓,意識到自己真的失職,也明自己真的不適合帝之位。
“畫墨,你我都是玄畫師,當知道,置身畫境久了,迷失是遲早的事”
抬手,兩幅一模一樣的畫卷,樓千漓臨摹而得,作為摧毀畫墨畫境的賠償。
玄畫就是為了創世神,有多重創世之法而存在,畫墨專修至今,成為一方容身空間可以,然,承載力量有限,一旦遭遇重創,連帶玄畫師都跟著遭罪。
“丹藥給你,服下即可治愈畫境重創,帶來的反噬之力”
做完這些,樓千漓起身離開,給畫墨好好想想的空間,這座混沌古堡有的是力量,承受外界多重力量的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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