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雪含恨抽泣:“這些傷,都是我自己弄的,我告訴學校有用嗎?她根本沒親手碰過我一下,就算驗傷也驗不出什麽……而且,我能上京大,全靠舒家,我要是告她,舒家肯定也再不會資助我了。算了。”
胡曼氣得直哼哼,隻能去拿了藥水和創可貼過來,給她擦拭包紮,見她臉色難受地捂住下腹部,皺眉:“怎麽,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你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哪禁得起她這麽折騰啊……”
白靈雪蒼白著一張臉,忍住:“沒什麽。”
她和爸一樣,肝不大好,是乙肝攜帶者,幸好不具有傳染性,才能順利入學。
否則,隻怕連書都不能讀下去。
讀中學時,為了籌集學費,她去酒吧打工過一段時間,經常熬夜和的陪酒,導致肝功能更差,疼痛偶爾發作。
剛才被修理了一通,一羞怒,肝區又隱隱作痛起來。
胡曼嘀咕:“舒家資助你讀書,不過是為了他們自己的顏麵和形象,也不是真心對你好!現在那個舒歌這麽欺負你,針對你,我瞧你以後在學校的日子也不好過,還不能說什麽,更不能還擊,真是為你生氣。”
白靈雪聽了這話,臉色更是瞬息萬變,握緊了粉拳。
是啊。
現在的舒歌,和以前似乎完全不一樣了。
每次看著自己的眼神,都有種刻骨銘心的敵意。
她感覺自己成了舒歌掌心的獵物。
舒歌不會放過自己,會繼續修理自己。
關鍵是,她還不能有一點明麵上反擊的意思。
陡然,心神一動,抬起臉:“對了。胡曼,你不是說你有個表哥是在夜店做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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