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幾百年曆史、天子敕造的府邸。
現代仿古設計再精妙,也及不上一二。
亭台樓閣,雕梁畫棟,保持得也很好。
看得出主人後期也保持維護得很好。
百聞不如一見啊。
她職業病發了,過去摸了摸回廊裏的柱子,又自己朝前走去。
女人見她不跑也不鬧了,還主動朝前走,忙和身後的保鏢丟了個眼色,趕緊跟上去。
到了後院深處,藍又辭才在女人的示意下,站住。
循著女人的一指,望過去,隻見一襲冷岸身影坐在亭子裏,正在一邊品茗,一邊手持棋子,和自己對弈。
“藍大師,我家主人就在那裏。”
她眸子微動。
舒歌的這個舅舅,據說也有三十好幾了,年齡不算太輕。
卻沒料到,保持得這麽好。
從她這個角度看去,雖然他坐著,但仍看得出來,身姿偉岸挺拔,透著股與身份地位相符的貴胄氣質。
定了定神,她走過去,在亭子門檻停住:
“您就是靳先生?”
男人修指緩落,放下指尖的黑色棋子,轉過頭。
她看到一張風光霽月、五官幾近完美的俊朗臉龐。
呼吸微凝。
“藍大師,我們終於見麵了。”靳瞻珩狹長深眸看著還穿著藍白條紋病人服的女人,“傷勢還沒痊愈吧,坐下來說話。”
藍又辭卻沒坐下來:“靳先生這次拿出南吳夜光杯救我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多謝靳先生對我的救命之恩,那個送去給綁匪的夜光杯已經作為證據被警方安全拿回去了,聽我爺爺說,等這件綁票案審理完結,夜光杯便會歸還給靳家,請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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