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臨行前被他紋了他的姓氏。
他不信,她能厚著臉皮將自己銘刻著他姓氏的身體,呈現在別的男人眼裏。
她氣得發抖,用力甩開他,後退兩步:
“厲顥淵,當年既然你都放我走了,我和誰在一起,又關你什麽事?這麽多年了,你還在糾纏不休,你不覺得這樣很無聊嗎?”
他倏地走過去,將她小臉撥過來:“我也以為自己可以放過你。但現在看來,做不到。”
鬆開手,轉身朝門口走去。
秦晚晴會意,追上去:“你去哪裏,?你到底什麽時候讓我和錦年走……”
的卻隻聽見門砰一聲關上。
*
秦晚晴被單獨關在天璞園房間裏兩天。
每天隻有女傭來送一日三餐。
問起錦年,女傭隻說安排在天璞園另一處住下了,有專門的保姆照顧,每天吃得好玩得好,不用她擔心。
她提出想去看看錦年,卻每次都被拒絕了。
直到第三天晚上,女傭才有些慌張地過來了,說是錦年發燒了,迷迷糊糊中吵著要媽咪,不然不吃藥,隻能請她過去。
她這才慌了,被女傭帶離房間。
來到錦年住的獨棟小洋樓,上了樓,一進門,秦晚晴看見錦年躺在床上,正哼哼唧唧著,額頭上還貼著塊退熱貼,立刻心急如焚地過去:“錦年,你怎麽樣了?”
又摸了摸女兒的額頭,果然有些燙,忙轉身對女傭說:“快去拿退燒藥和水來。”
女傭忙出去了。
“媽咪在這裏,別怕。……你怎麽病成這樣了?還有,怎麽不吃藥呢?”她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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