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秉千倒了杯熱水遞給她:“不要急。休息會兒,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去找他。”
錦年從出生到現在,除了她出去拍攝,幾乎一天不曾離開自己,怎能不急?
何況,還是被那個男人搶走了。
雖然知道錦年在他那裏一根毫毛都不會掉,肯定會被伺候得很好,但……還是心急如焚。
她喝了口水,揉揉太陽穴,調整好心情,終於站起來。
是。
得養好精神,接下去可能還要和那男人爭女兒。
她不能還未戰就倒下。
剛一站起身,卻一陣眩暈,可能折騰了一整天又沒吃什麽,血糖低了。
玄秉千一把將她抱住。
她一抬頭,正對上他關切而擔憂的眼睛,眼神中,還夾雜著憐愛。
他情不自禁一低頭。
就在唇欲碰上她麵頰的一瞬間,她醒悟,將他推開,站定:“……對不起,我今天……今天很累。”
語氣,有些愧疚。
兩年前,玄秉千向她表白。
說起來,她和玄秉千在一起也有兩年了。
對於男女朋友來說,他不管做什麽,都是合理的。
然而,到現在,他們也隻是僅僅止步於牽手。
當然,每次都是因為她的原因。
厲顥淵沒猜錯。
就因為她腿上那個他姓氏的紋身。
那仿佛是一個恥辱的標誌。
潛意識裏,她不敢與其他男人太親近,太深入。
生怕會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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