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晚晴最後一次催眠的那天,舒歌就給他打過電話,告訴她,晚晴的人格回來了。
他當時就迫不及待想過來看她,但舒歌說她很是虛弱,身體還不是很舒服,不方便打擾她,也就擱置了。
直到今天,才過來。
秦晚晴看著他,眼神有些恍惚,腳下停了兩秒,才慢慢走過來:“玄哥,你來了。”
“晚晴,你現在認識我吧?”玄秉千還不放心。
秦晚晴無奈笑:“當然。……我之前是顏顏的時候,估計對你態度很不友好吧?對不起,玄哥。”
“傻話。這又不關你的事。你也說了,那是顏顏,不是你。…對了,你這幾天好些了嗎?舒歌說你清醒後,身子還是不舒服,頭經常疼,這幾天一直在房間裏躺著。”玄秉千很是擔心。
秦晚晴示意他與自己一起坐下來:“還有點兒。不過也不是太嚴重。玄哥,你現在知道了我有這麽嚴重的病,有什麽想法嗎?”
“…晚晴,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有個女兒,本就配不上你,現在還得了這種病,難保哪一日,又犯病了。和我在一起,隻會拖累你。”
玄秉千臉色變了:“晚晴,你到底想說什麽。”
秦晚晴沉吟片刻,終於開口:“其實玄哥,就算你今天不來找我,我也本來想找你。現在我這個樣子,真的不想拖累你,我們……分開吧。”
玄秉千嘩然站起來:“晚晴,我並沒介意你有這個病……”
話音未落,她也跟著站起來,直勾勾盯著他:“可是我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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