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硯迫不及待的闖了過去,偏偏緊隨其後也忙闖了過去。
汪茈孝剛想喊人攔下,偏偏衝他擺了個鬼臉,笑嘻嘻道:“放心吧,二哥,我隻是好奇,想過去看看世子爺那個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小情人長的是一副豬臉還是猴臉。看完我就回來。”
汪茈孝抿著嘴笑了笑,見小妹如此開心,就不想掃了她的興,由著她從自己的禁區過去了。
這一切都被不遠處樹上站著的汪依諾看在眼裏。
他的嘴角上揚了一下。
“喂,你這故事也編的太不靠譜了,什麽小情人,還愛的死去活來。還說什麽事我要去‘雲溪閣’玩,這樣的話要是讓我娘知道了,肯定又要訓斥我了。”
朱子硯極為不滿的瞪了偏偏一眼。
“廢話,要不編故事,我二哥能放你進來嗎,再說了,你私闖禁地,不就是為了救你那小情人嘛,我編的也不算離譜啊”
要不是不想那個女孩年紀輕輕就死於非命,可惜了,她才懶得幫他這個忙呢。
“我的殷姐姐,豈是你口中的那個樣子。”
原來是姐弟戀啊!偏偏還是第一次聽他喊“殷姐姐”,嗬嗬,很酥麻。
兩個人隻是通過了汪茈孝管轄的範圍,並沒有完全進入“廖府”。
偏偏心中琢磨,此時要是從“廖府”的大門而進,自然會與幹爹撞上,那就不好辦了,弄不好還會責怪她把消息泄露出去,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我問你,這廖府還有其它的門可以進沒有?”
朱子硯搖頭道:“沒有,隻此一門。”
他猜到偏偏擔心什麽,也不願她為自己再犯什麽險,很是禮貌道:“不管怎樣,我都必須要謝謝你,接下來的事就有我來做,你就不用管了。”說完,一個轉身,人就沒影了。
望著眼前的人突然沒了,偏偏氣的直跺腳“你個死王八,臭王八,過河就拆橋的王八,等著,我要是再見到你,非得把你的王八皮給拔下來不可。”
“廖府”有一處牆極矮,朱子硯便從那裏跳到了“廖府”的後院。
過了後院的一個月牙門,左邊便是一個藥圃。廖紫殷正在那藥圃中伺弄花草。
廖紫殷比朱子硯大三歲,見到了朱子硯,很是高興道:“硯弟弟,你怎麽來了?”
朱子硯來不及跟她解釋,忙問道:“廖伯伯在不在府內?”
“在呀,我爹和娘正在說話呢,我這就帶你去。”
朱子硯剛要隨廖紫殷去找廖伯伯,就聽見前院一陣叫喊聲,與訓斥聲。
朱子硯知道,錦衣衛帶人搜家了,不敢再讓廖紫殷去前院,拉起廖紫殷的手,說道:“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什麽,前院你不能去了,趕快跟我走。”
廖紫殷還未弄明白怎麽回事,就被朱子硯拉出了“廖府”。
可兩個人剛出了廖府,朱子硯的肩膀處紮到了一件東西,他回頭望了一眼跟在自己後邊的廖紫殷。
一雙滿含情意的眼神射過來,朱子硯慢慢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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