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硯這才得以脫身。
偏偏在經過殷洛雨身邊時,聽到這樣一句話“偏偏姑娘,我勸你還是離世子爺遠一點,別到了最後玩火自焚。”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爹殺了他最愛的女人全家,你認為他會娶你為妃嗎?”
偏偏愣住了,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
她看了殷洛雨一眼,殷洛雨衝她得意的笑了笑,走開了。
“留客樓”內酒席已經準備妥當,吉王妃已然命令侍女們擺好桌椅碗筷。
朱子硯進來後向吉王妃行了禮,他專挑了一個遠離吉王妃的座位坐下。
他擔心吉王妃再向上次那樣有意把偏偏安排在自己身邊。
吉王妃看在眼中沒有說話,也沒有絲毫責備的眼神,不過她也沒有示意讓偏偏坐在自己的身邊,而是笑著對偏偏說道:“偏偏姑娘,這是第二次留你在這吃飯,你也不是這的外人,今日不必拘謹,想坐哪裏便坐哪裏。”
朱子硯心裏那個苦,心道:“娘,你這不是在吭你兒子嘛!”
不過這話正合了偏偏的心意,她高興的謝過吉王妃,提裙便坐在了朱子硯的身邊。
朱子硯又氣又腦,又不好當著王妃的麵訓斥她,隻好起身又坐到了另一個座位上。
偏偏提裙又跟了過來,笑嘻嘻的又坐在了他的旁邊。
朱子硯不停地換座位,偏偏不停的追著他坐,一個厭煩的躲,一個笑嘻嘻的追,反反複複倆人上演著躲人與追人的遊戲。旁邊站著的侍女們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吉王妃原本心情不好,可看見他倆這個樣子,很是開心。
“什麽事情,讓你們笑的這麽開心啊?!”吉王爺懷中抱著朱子言走了進來。
吉王妃的臉色極為難看。
朱子硯看見到吉王爺,不敢再換來換去,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偏偏依舊笑嘻嘻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侍女們停止了笑聲,吉王妃迎過去笑著說道:“可惜你來晚了,你沒看見剛才她們兩個人你追我躲的模樣呢,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哦?”吉王爺笑道:“這麽說是硯兒追,偏偏姑娘躲嘍。”
吉王妃搖搖手說道:“這次你可說錯了,是你那寶貝兒子躲,偏偏姑娘在後麵追著他坐。”
吉王爺笑著對朱子硯說道:“我看汪姑娘挺不錯的一位姑娘,你躲她做什麽?”
朱子硯終於撈到訴苦的機會了,忙開口道:“爹你不知道,我跟她坐在一起,心裏特別扭,你說哪有女孩子追著男孩子坐的道理?她也不害臊!”
吉王妃笑道:“怎麽就沒有了,當初也是我追的你爹,女孩子怎麽就不可以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真的?”這點朱子硯還真的不知道。
“怎麽不是真的,要不你問問你爹,我追他的時候,他比你躲的還厲害。”
“真的爹?”朱子硯望著吉王爺,尋求答案,這對於他來說,可是破天荒的秘密。
“咳咳”吉王爺幹咳了兩聲,“說你們倆的事,提我和你娘幹嘛?”
“可是……”朱子硯還想說什麽,可又不知該怎麽說,他現在發現好像這桌子上的所有的人都偏向著偏偏那麵。
他真想不通偏偏到底有何本事,為何連自己的爹娘都向著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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