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給我仔仔細細的從頭說一遍,火折子到底是怎麽丟的?”
“我從你那裏摸到了火折子,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身上,我見你熟睡了,莫雨又不知哪去了,不放心你們兩個,我便讓侍彩回去,自己在屋子裏守著,一是怕你有事需要人伺候,二來也是等著莫雨回來。後來迷迷糊糊的我就爬在你的炕邊睡著了,迷迷糊糊的就知有人進來,開始我還以為是莫雨進來了,我問幾遍‘你回來了’,沒人回話,我起身正要看個究竟,剛一轉身,就有一種東西拂了過來,隨即我就倒下了,當我再次醒來時,你不在了,我一抹身上,火折子不見了。我想定是那個人給偷走了。”
“那個人會不會是莫雨?”
偏偏肯定的搖著頭“肯定不是,他比莫雨高多了。就莫雨那矮個子,在男人堆裏也找不出一個來,這點我肯定搞不錯。”
朱子硯在屋內踱著步子,他腦子裏一遍遍過篩子,把邪妖塢裏的人都篩了一遍。想來想去最有可能偷到火折子的人是兩個人,汪依諾與黑千化。如果這火折子落到了他們的手裏可就麻煩了。不過這份擔憂他沒有對偏偏說。
“你知道莫雨胳膊上的傷是怎麽得來的?”昨夜火折子丟了,莫雨又莫名其妙的受了傷,這件事情太過蹊蹺。
“確切說我也不知他那傷是怎麽回事,早晨我醒來後,見院子外麵有血跡,都快要幹了,我和侍彩我們倆就順著血跡找到了朱大那裏。他從朱大屋內出來,胳膊上就綁著藥布。一想到他受傷很有可能也是因我而起,心裏就很愧疚,我也想問問是怎麽一回事,傷的嚴不嚴重,看地上的血跡也知道那傷不會太輕。可他對我一點都不理睬,根本就什麽都不想和我說。”
“換了是我,也懶得搭理你!”朱子硯對於總是闖禍的偏偏已經無可奈何了,尋思來尋思去,要想找到那火折子,還需得從莫雨那裏打開突破口。
朱子硯想再次去找莫雨,偏偏也想親自給他道個歉,倆人便一同前去。
剛走到橋上,就見殷洛冰從橋的那麵而來。
偏偏極為不高興,嘴裏嘟囔道:“這邪妖塢可也真夠小的,到哪裏都能碰見冤家。”
此時朱子硯也最不願意看到殷洛冰,見到她,怎麽跟她解釋火折子的事情,說讓自己不小心弄丟了,或是自己光顧著喝酒讓賊趁機給偷了,怎麽想怎麽不是個理由。
因那座橋兩邊都是茂密的竹林,一泉溪水從橋下而過。他們三人起先誰都沒有看見誰,待三個人都走到了橋頭,才發現了彼此。
三個人誰都想繞著走,可誰也繞不開誰,又都好麵子,誰也不肯退到橋下。
三個人就這樣走到了橋中間。這橋麵其實很寬闊,別說三個人同時過橋,就是三十個人同時過這個橋,也不會感覺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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