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兄明白。”為什麽總有官商結合這樣的事發生?隻因上麵有人隨便提點一句都會給人帶來數不清的財富。
王棕為了他破了例,他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因為有了某一目的,所以在接下來哪怕主家要的價錢不低,他們隻是還價到一個可以接受的程度雙方就達成了買賣協議。
過後肖玉樓主動請王棕吃飯,王棕也沒有和他客氣。他們去了韶京的美食一條街,肖幼圓終於吃到了幾個月以來一直盼望著要吃的這裏特有的肉丸子,很是滿足。
更令她滿足的是,吃飽喝足離開時不但王棕叫人給她打包了一份肉丸子,而且還打包了許多這裏特有的小吃。
因為肖幼圓想要開賣絨花的鋪子,過後她和肖玉樓兩人還要逛街,王棕因為有更要緊的事兒要去辦就沒有陪著。
等王棕在和他們兄妹分開後,便急匆匆去了韶王府。好在王姒寶今天沒有出門。
“我吩咐你的事是辦好了嗎?”王姒寶問。
“還沒有。”王棕老實回答。
王姒寶一挑眉,“還沒有你跑我這兒來幹嘛?”
“侄兒有更重要的事要來向您稟報。”王棕說完,朝四下看了一眼。
王姒寶會意叫良辰和美景幾人先下去,並吩咐良辰守著外麵別讓人靠近。
“人都下去了,也不知道你神神秘秘要說什麽?”
“侄兒今天在秋陽巷見到了一個人。”王棕道。
“誰?”王姒寶問。
“是大堂哥的小廝盧生。”
王姒寶波瀾不驚“嗯”了一聲。
“您是知道了?”王棕感覺自己這麽著急前來回稟完全沒了意義。
王姒寶點頭,“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這話不假,要不是上次蔣氏讓她多注意王栩,她還不知道王栩一聲不響竟然做了這麽多的事兒。
“那您都知道了什麽?”王棕一臉地焦急詢問,“大堂哥不會是犯了什麽不可挽回的大錯吧?”
“就是不知道你這個‘不可挽回的大錯’是指什麽?”王姒寶笑著看他。
“侄兒也說不準。”王棕小聲道,“可千萬別和哪家小姐有了首尾,那樣可就麻煩了。”
“如果是呢?”王姒寶問。
“大堂哥不會那麽糊塗吧?”王棕眼睛瞪得老大。
“要是有心人故意算計呢?”
“你是說他被人算計了?誰?誰這麽大的膽子敢算計咱們家人?”這在王棕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一個小嘍囉罷了。”王姒寶冷笑,“也不怕賠了夫人又折兵。”
“您就別吊著侄兒的胃口了,侄兒知道後還能去幫幫大堂哥。”
王姒寶卻出人意料道:“如果說,我就等著你大堂哥犯錯你會怎麽辦?”
王棕十分堅定道:“侄兒自然是站在小姑姑這一邊。”他相信他小姑姑絕對不會平白無故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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