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王姒寶的解釋,王子義點頭道:“你想要怎麽做,爹都支持你。”
“謝謝爹,”王姒寶甜甜道,“我就知道爹最好了。”
王子義笑得一臉的無奈,“你可是兩個孩子的娘了,還撒嬌。”
“我不就隻在您和娘麵前才這樣嗎。”隻可惜祖父母都不在了。
“那栩哥兒那麵你打算怎麽去說?”王子義問。
“讓我三哥去說,我不打算去見栩哥兒。”王姒寶道。
“哦?”王子義一挑眉,“你這是仍舊在氣頭上?”
“女兒是那麽小氣的人嗎?”王姒寶笑著道,“女兒隻是不想讓栩哥兒覺得凡事都還有我這個仰仗,所以膽子才越來越大。隻有他以為我還沒有原諒他,才能更加努力去做事以取得我的原諒。”
“那爹也不去見他了。”王子義也跟著做了決定,“也不會讓你娘和你大哥他們去見他。”又道,“這孩子順風順水慣了,就是應該讓他受點挫、受點磨難才能長記性。”
“對,女兒也是這麽想的。”
“你是真的不去見栩哥兒了?”朱臨溪晚上回來後問王姒寶。
王姒寶略帶得意道:“不光是我,就連我爹、我娘和我大哥他們都不會去見他。”
朱臨溪嘴角輕扯,“栩哥兒還真挺可憐,這就被一大家子人厭棄了。”
“不是厭棄,”王姒寶糾正道,“是大家想用這樣的方法去點醒他。”又道,“不是所有人犯了錯都能有機會補救,有的錯一旦鑄成毀掉的可不光是自己,還有可能連累到一大家子的人。”這次趙禦史和楊編修兩家將被滿門抄斬。
“其實他已經知道錯了。”朱臨溪被王栩下午真誠地懺悔打動了不少,“要不是因為楊學禮太過狡猾,栩哥兒也不至於上當受騙。”
楊學禮就是楊編修,此人平時行事低調,根本就不引人注意的一個人,誰能想到竟然是定國的奸細。
不過從他一開始接近王棕,在王棕最苦惱時陪著他喝酒,在一旁細心安慰。在兩人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後,才引王棕去他家,等把王棕灌醉後又將自己新納不久的美妾送上他的床,隨後又通過這個小妾,讓王棕低價買下他的宅子等等一係列手段,不難看出此人耐性極佳,又工於算計。
“你覺得如果栩哥兒心誌堅定能上這個當嗎?”王姒寶自問自答道,“不能。”
“他不是被人給灌醉了嗎?”朱臨溪都覺得這個借口太過牽強。
“借口!純粹是借口!”王姒寶氣哼哼道,“他出門都帶著暗衛。如果他真喝得酩酊大醉,那些暗衛能眼睜睜瞅著他被人算計而不出手嗎?顯然不能。”又道,“那就隻有一種解釋,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看上了那個小妾,他是半推半就和人家成就了那等好事兒。所以說那些有什麽用?無非就是騙騙自家親人,騙騙自己,讓自己的良心好過罷了。”
朱臨溪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他是真沒想到他家小媳婦連這個都能猜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