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到達終點後,立刻有幾名婢女上前打傘的打傘,擦汗的擦汗,遞水的遞水。
良辰一邊給王姒寶擦汗,一邊開口埋怨道:“郡主。這大熱的天,咱在房裏待著給姑爺做些衣裳多好?不是說他在韶國的寶珠院被燒了嗎?正等著您給他送衣服過去呢。”
這要是把她家郡主曬黑了,回去後非得被一大堆人處罰不可。
她家郡主這兩年出落的可是越來越出塵,越來越漂亮了。那精致如畫的眉眼,雖然仍帶了點稚氣,但傾城之貌已經初顯,見過她的人很少有不被她的容貌所傾倒的。
這兩年來,關於她家郡主的談資就沒見少過。尤其是在姑爺走後,眾人更是摸不清她家姑爺的真實身份,因此對此眾說紛紜。有想打她家郡主主意的,也隻好暫時觀望。
朱臨溪現在已經不再是閑王世子,而且也恢複了自己的本名,所以良辰幾人都已經改口稱呼他為姑爺。
“你還真信他的話。他隻是那麽一說,我也隻是象征性的給他應應景而已。”王姒寶的話雖然說的不動聽,但是說話的時候,滿臉帶著笑,顯然對此相當的滿意。
估計也就隻有她家林溪做事才會這麽幹脆利落。
她不得不說,幹得漂亮。
不就是一個宅院嗎?燒了就燒了,反正也不是他們的,根本用不著心疼。
“小姑姑,你的騎術越來越好了。”王栩是第二個到達終點的人。這兩年,他一直勤學苦練,效果還不錯。
“快去看看你娘怎麽樣了?”王姒寶囑咐道。
“好。”王栩嘴上說的是好,不過心裏早就給他娘趙氏有了定位。
就他娘那騎術,妥妥是最後一名。
肖玉林在幾個人當中第三個到達。到達後就興奮的喊道:“師父,師父,我也到了。”
如果是排在最後一名可是要受處罰做俯臥撐的。那個太累人了,他可不想挨罰。
自從朱臨溪走之後,王姒寶整個人除了和呂緣學習外,有多餘的時間就全都用在了王棕的啟蒙和這幾個徒弟的教導當中。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孩子頭一樣,整天帶著一群小男孩兒除了學習外,就是到處閑逛。還美其名曰社會實踐。
這幾個小家夥為了能和王栩、王棕一樣常常和王姒寶待在一起,居然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都從皇家書院退學了。
王姒寶真心感覺對不起書院對她的培養。自己和林溪提早退學不說,還一下子拐帶出來這麽多的學生。
王姒寶還是習慣性的叫朱臨溪為林溪,這一叫就是一輩子。
蘇子曦本來是衝著朱臨溪才拜的王姒寶為師。可在和順侯府接受了王子義和王老侯爺的教導後,他是真心實意投入到王姒寶的名下。
因為他這人格外的聰慧,王子義在教導他的時候也格外的上心。
後來王子義當了大學士之後,教導他們的時間少了。但有了呂緣的傳授,他們學到的東西也更加豐富多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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