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姒寶小臉一紅,有些心虛。這個事作為一般女子來說,好像還真幹不出來。
“我,我就是找我師父要了些藥,給他們助助興而已。估計是藥效太好了。”
朱臨溪難得在王姒寶麵前板臉道:“這種事以後都不許再幹了,知道嗎?”
王姒寶趕忙點頭:“哎呀,人家就是想幫幫他們而已。今後再也不幹就是了。”
害怕自己的嚴肅嚇到王姒寶,朱臨溪伸手拉著王姒寶,柔聲道:“這個事不該是你去做的,知道嗎?”
王姒寶撅著個小嘴點頭道:“嗯,知道了。”
她不就是怕他倆常年不在一起,心中又有隔閡。所以想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們放下心中的芥蒂,找到當初的感覺嗎。怎麽像是她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呢?
第二日,二人當中隻有王裕澤神清氣爽的出來送朱臨溪。
這一次分別又不知道是多久才能見麵,臨行前,在朱臨溪的馬車上,他將一個鳥籠送給王姒寶,裏麵裝著一隻如鴿子一般大小褐色的小鳥。
“這是什麽?”一點也不好看,還不威武。
“鷹鳥。”
“幹什麽用的?”
“傳信。”
朱臨溪簡短的話讓王姒寶相當的捉急。於是掐了一下朱臨溪,不滿道:“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清楚,非得我問你一句,你才說一句。”
朱臨溪笑著將王姒寶一把抱到懷中,親了親她的小嘴,耐心的解釋道:“這隻鳥別看不起眼,也不好看。但是它飛行的速度卻如鷹一般快,所以才叫鷹鳥。前兩年,咱們通過暗部傳遞信件,最快也要半個月一次。有了這隻鳥,將來咱倆通信也就三五天就成了。”
“這麽快?”王姒寶吃驚的看著鳥籠中相當不起眼的小家夥。
“嗯。所以這種鳥才不好抓。為了抓一隻這樣的鳥,就用了近半年的時間。後來又訓練它送信,又用了半年。”朱臨溪實在是受不了和王姒寶通一回信,來回要一整個月的時間。於是就叫人去捉這種鳥回來。
王姒寶相當感慨的說了句:“那還真不容易。”
“就這句?”朱臨溪不滿的刮了刮王姒寶的小鼻子。
“那還有什麽?”王姒寶疑惑的看著朱臨溪。
自家這個小未婚妻時而精明的不像話,時而犯點小迷糊。不過都可愛。
“以後要常寫信。而且還不許對付我,就寫那麽幾句。知道嗎?”
朱臨溪上次臨走前讓王姒寶每天給他寫一封信,攢到一起送一次。可自家這小未婚妻有時懶的就寫一句話:今天太平無事。看的他相當的不滿。
要說這個,王姒寶還叫屈呢?
這每天寫一封信,你當是記日記啊?
可有時真的就沒什麽事可記啊!再說,朱臨溪給她的回信也好不到哪裏去好吧。
也就反反複複那麽幾句話:我想你了,你可想我?
“可寫多了,就這麽個小家夥也背不動啊。”這次事先聲明,可不是她不想多寫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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