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臨溪發現自己隻要一不在王姒寶的身邊,她就會出事。在心底無奈的說了句:真是不令人省心。
於是一麵派卷書去醫仙穀請人,一麵不分晝夜的往林北府城趕去。
終於在王姒寶昏睡不醒的第十天,他趕到了府衙後宅。
為了節省時間,朱臨溪連聲招呼都沒打,直接翻牆進入府衙後宅。他剛一站定,立刻便被眾暗衛給包圍了起來。還好這群暗衛絕大多數都認識朱臨溪,才沒有和他打起來。
眾人朝他道了聲:“姑爺。”
朱臨溪朝眾人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運起輕功,幾起幾落往王姒寶的屋子敢去。同時暗衛們四散,繼續回原地隱身監視。
等朱臨溪到了王姒寶的房門前,居然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他害怕自己一進去會有什麽他自己都承受不了的結果等著他,於是猶豫了起來。
在他舉起手欲推門,又放下,再舉起手之際,門從裏麵被打開,從中走出來一人。
等兩人麵對麵時,皆楞了一下。
這是那個被寶妹診斷為有嚴重潔癖症的王裕洵?怎麽一副胡子拉碴多少天沒刮的樣子。而他身上穿的衣服滿是褶皺,顯然也是多日未換。
朱臨溪在打量王裕洵的同時,王裕洵也在打量他。一副風塵仆仆的樣,渾身也沒見到有什麽幹淨的地方。
二人彼此嫌棄,但也知道他們不過為的是同一個人。
“你來了?快進去看看寶妹,想想辦法,讓她快點醒來吧。”王裕洵這幾天守著王姒寶都快瘋了。
他主要是自責。
是他沒能保護好自家的寶貝妹妹,而且還連累了王姒寶跟著他受苦受累,這一次的病更是因他而起。
“嗯。”朱臨溪輕點了一下頭。然後跟王裕洵身體交錯後,進入到王姒寶的房間。
本以為是去而複返的四少爺,等美景一抬頭居然對上的是一個俊美無鑄的少年郎。
隨即脫口而出:“姑爺!”
“姑爺?什麽姑爺?”良辰不明就裏,朝美景看的方向望去,還真是姑爺。於是也叫了一聲:“姑爺。”
“嗯。寶妹怎麽樣了?還沒醒嗎?”朱臨溪一邊往王姒寶的床邊走,一邊用沙啞的嗓音詢問。
良辰和美景並沒有回答朱臨溪的提問,而是站起身給他讓出了位置。
朱臨溪想要上前彎腰抱王姒寶,但一看自己渾身的狼藉,還有為了趕路多日未曾洗澡。
不待別人嫌棄自己,他自己先看不過眼了。
不行,寶妹待會兒醒了,見他這樣,還不得嫌棄她。於是轉回身朝良辰、美景吩咐道:“給我準備幹淨的衣物,另外再打些洗澡的水過來,我要沐浴。”
“是。”二人領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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