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都是重複這樣的生活,那些咬得太重的人都被她殺了,大蛇丸也不管,殺了一個換其他的實驗體,她還要再次被咬,發現是自找苦吃,她隻能咬牙切齒的扛著被咬。
瘋狂被吸食著查克拉,手上的牙印越來越難於治療,而且這些家夥真的就是瘋子一般,力氣也大到變態,繪覺得他們不是想被治療,而是想要吃她血肉。
被吸食查克拉到虛脫,昏昏沉沉的就暈了過去,在睡夢中,卻感覺喉嚨也像被刺穿一般,幹涸地無法發聲,隻要一滴水也好!
繪隻覺得全身被置於融岩一般,她出於本能拚命掙紮,像夢魘一般揮之不去。
就在這時一滴水滴入喉嚨,一下像河水蔓過野草原一般。
她漸漸睜開了雙眼,模糊的影子看不真切,那人卻看著她冷冷笑著,繪低垂著眼眸看向那人,才看清原來是斬。
她隻是靜靜地站在那冷笑,笑得肆意又冰冷,繪不知道她在笑什麽,心卻被一下刺痛,想哭卻隻感覺眼睛幹澀。
繪抬眸看向天空,嘴角也笑了起來,就像斬一般的笑容,冰冷滲人,眼中卻平淡無波,一個嚐過絕望的人,那種無所謂的淡漠。
似乎世間已經沒有什麽值得去悲傷的事情,也沒有什麽值得去感歎,她隻有謹記自己的目的,記得自己的決心,才不會放棄未來的希望。
大蛇丸要她去治療的時候,她隻能在神樂心眼的輔助下,用醫療忍術治療他們,強製將自己二成水準的醫療忍術提高到四成,要是實在是救不活繪隻能將自己的手遞過去讓他們咬。
這種時候的她,臉上的表情隻有平淡,僵硬著臉盯著那些試驗品,語氣卻冰冷地說著“你敢咬重了,我就殺了你。”
大蛇丸就默默地在一旁看著,也不管,繼續著自己的實驗,放任繪做那些事情,他覺得在一旁看戲也不錯。
終於在實驗了兩個月後,第一例實驗成功了,繪一邊被咬一邊治療自己,並沒有被咬得全身都是牙印,要是她沒學過醫療忍術,估計也會淪為牙印製造機。
繪看著實驗成功,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心裏卻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她轉頭看向大蛇丸問道“大蛇丸老師,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大蛇丸看著她不說話,冰冷的眸子緊緊盯著她,似乎飽含不滿和威脅。
繪幽淩的心中反而一點波瀾都沒有,平淡的眼眸直視著大蛇丸,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恐懼和自卑,和過去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看著這個眼神的繪幽淩,大蛇丸輕笑起來,幽幽地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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