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佐助看了,這些人的歡笑是鼬犧牲了所有換來的,他們就像遺忘了傷痛,苟且眼前的安樂。”
“那種孤獨…會讓人瘋狂…也會讓人崩潰…”
“明明前一秒還是高興的…下一秒突然隻餘下悲傷和格格不入的自己…”
“所以,你明白我的想法嗎?”血祭也輕聲接到,半闔下的眼眸裏都是易水上飄搖孤寒。
繪幽淩輕笑了笑,徐徐說道“我明白,我很明白。”
“因為太過相似,心裏太過明白那種感覺,總是想要救贖,我想我有那份走向他的勇氣。”
“不懼怕被冷落,不懼怕被辜負,隻想救贖那個人。”
說到這裏繪幽淩嘴角的笑容越發擴大“這大概就是鳴人曾經願意接近那些陌生人的心境吧。”
“所以他很了不起呢。”血祭也接話道,掩嘴輕笑起來。
“是啊,很了不起,在大家都對與自己相同遭遇之人口頭憐惜的時候,他是最開始走過去的人,並真心與他們交朋友。”
“不過他似乎也是那種醫者不能自醫之人,所以我很慶幸自己照顧他這麽久。”繪幽淩說著咧著嘴嘻嘻笑了起來。
“要是佐助和鳴人終究道路想違背,你又怎麽選擇?”血祭輕鎖眉頭問道,話語裏有些沉重。
繪幽淩卻瞪大眼睛,轉了幾圈,似乎深思了一會,說道“同時推進吧。”
“嗯?”血祭有些不理解她的意思。
“曾經也選擇墮落的我能理解佐助,所以我明白他執著於複仇的心情,要不是自己羈絆太多,說不定也會一條路走到黑。”
“和佩恩爭辯了那些話,我也清楚了鳴人現在所想,大概就是去創造那個人人理解的和平時代,解開複仇這個詛咒。”
“說實在,爭論那麽你死我活,我其實還是明白了佩恩的想法,特別是知曉了辰也的事情,我也越發想要去創造那個人人理解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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