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血祭的事情變得越來越模糊,關於未來的記憶也慢慢消失。
外麵一直守著繪幽淩的我愛羅,也感覺腦海有什麽消失,但是他想不起來是什麽。
我愛羅緩緩站了起來,慢慢走到帳篷門口,看著還在重建的木葉。
……
嘶...
斷裂的久電影,繪幽淩一個人走在一片荒涼的地方,她走了很久,終於意識到自己走在一片戰場。
她就像這戰場的過客,周圍的人拚死奮戰,眼中都是驚恐,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近去看清這些人的表情。
這時突然天空突然明亮了起來,一切仿佛上好了色彩,繪幽淩清楚的看到天空像下雨一般飛下密密麻麻的木刺,而那些被刺中的人被體內暴長的數根木刺殺死。
木遁—扡插之術!
她心中一凜,想起那個殺了數個風遁分身的忍術,心似乎都傳來了熟悉的刺痛。
這時,她身形突然一陣模糊,隨著時空的變化,她來到了戰場的其他地方,一根木刺直直飛向倒在地上的鳴人,隻有幾米。
鳴人!
繪幽淩心裏焦急,完全忘記這是幻覺,身體先一步動了起來,幾步匆匆的跑過去,想要攔住那個攻擊。
卻看見雛田張開手攔在鳴人麵前,而寧次為了護住了雛田和鳴人,自己接住了這個攻擊,被木遁貫穿全身。
畫麵突然被強製拉扯,畫麵被按了快進,繪幽淩就是獨立於這個畫麵之人,她怔怔地看向四周,默默等待,可是等她終於能看清的時候,卻發現寧次最後死在鳴人肩膀上。
繪幽淩眸子驟然放大,眼中都是不敢置信和驚恐。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
天空遙遠處傳來一個聲音說“繪幽淩,請你救救寧次。”
“不能改變的是這個世界的“果”,繪幽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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