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幽淩剛剛所的那句話,其實是雲山死之前所,隻是本意更多是一種托付。
“雲汐的膽....是因為那個有一絲反抗和違背...就會受到非人痛苦懲罰的環境導致的...”
“血祭都是我因為擔心她...才什麽都包攬...什麽都不讓她接觸...才會讓她的性子留在過去那個時段...也是因為我...她才想躲起來...”
“也是我所妄想...要是我死了...她能勇敢一些...那也不失我的存在意義...”
“隻是...我知道這對於她很難...所以...希望你能包容她一些...慢慢的讓她改變...”
大概雲山也沒想到,他的死亡真的讓雲汐在心中積攢了越來越多的怒怨,可是他同樣沒想到,雲汐這樣性子的人,就算是剝骨肢解般的痛苦的憎恨,也之敢怪罪“自己”。
雲汐瘋了,將自己化作詛咒糾纏在血祭身上,然後到了繪幽淩的身上,直至血祭離開,她也不願收手。
繪幽淩心中真正不知是什麽情緒在主導,很紛雜。
她能感覺到這的身體所迸發的悲傷,如冬水化作的霧氣般在周身皮膚漂浮,那絲悲傷如同寒氣般順著毛孔,絲絲滲透到身體,一點點,無聲無形,它沒有那般難以忍受,可是卻時刻不曾停止。
這種可悲,讓她想救贖眼前之人。
可是她心中也有怨,不願放過自己的會是“自己”這種事情,在暗中破壞的會是自己,導致自己在意之人死亡的會是自己。
導致她背負著一生愧疚的也是自己。
這種怨,她恨不得溟滅眼前之人。
反正她與血祭已經是兩個個體,她與雲汐更是沒有更深層次的聯係。
這個人消失了,她想改變的所有未來都不再被阻攔,至少寧次能活下來,阿斯瑪能蘇醒,山中亥一和奈良鹿久能活下來,至少帶土能活下來贖罪,至少鳴人和佐助不用失去手臂。
這麽想著,繪幽淩覺得眼前的人真正礙眼。
“差不多夠了,該結束了。”繪幽淩垂著眸子,隱忍著怒意的聲音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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