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隱的夜晚很不平靜,我愛羅呆呆的望著那被自己殺死的夜叉丸,地麵也被沙子擊出一圈坑洞,猶如他的心一般,變得空洞。
“啊!”
帶著絕望的怒吼,沙聚集起來,旋轉著刺向他的的額頭。
滋滋——
沙子散去,隻見一個血色的“愛”字刻到了我愛羅額頭上,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下。
一切都沒有了,隻有背叛欺騙!
“啊!!!”
他仰天狂吼,沙子也飛揚,帶起一片塵土。
遠處以沙之眼觀察一切的四代淡淡開口:“又失敗了,他果然是失敗品。”
他隻是將這個一出生,就奪走妻子生命的人看作武器。
守鶴自由了,它興奮地嘶叫,慢慢變為怒吼,將怨氣化為力量要毀滅這裏的一切。
我愛羅的半假寐狀態,身體露在守鶴的頭頂之上,在慢慢下陷,不久之後將成為完全狀態。
守鶴的嘶吼仿佛是我愛羅的心聲,他被悲傷壓抑的要窒息了,那般孤苦無助,因為他是怪物。
一直。
一直一個人活著。
......
暗夜一個小小的身影瘋跑,不是向遠離怪物的方向逃命,而是向守鶴跑去,她身後不遠處是一名砂隱的上忍,猶豫不決追在她身後。
他追到一半不敢再上前,臉上都是恐懼與憎恨。
他凶狠的目光似要撕碎守鶴一般。
“去死吧!是你自己找死的。”
那個上忍說道,看向那個身影冷哼一聲。
一抬眸,他又見守鶴轉向這邊,恐懼一下蔓延全身,急速的向回跑。
人的恐懼出生就有,麵對遠超自己的存在除了恐懼,再無其他。
對死的恐懼驅使他們向後跑去,但對於血祭,有種信念早已超越了生死。
在他對麵的不是守鶴,而是那個哭泣的男孩,她聽到我愛羅的心在流淚,聽到他渴望救贖的聲音。
“啊!”血祭壓抑不住心中的悲傷,隻有奮力奔跑著,呐喊著。
“吼!”
守鶴獨有的獸吼,代表著它的憤怒,僅僅這一吼叫就蘊含著查克拉。
血祭被氣浪拍飛到牆上,又是那種快要死亡的窒息感,腦子因為疼痛都開始混亂了,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忘記自己的存在。
“我愛羅…”
像被機器切碎的錄音帶,斷片一般,重複了一遍又一遍,血祭用手狠敲地麵,劇痛又襲來,卻讓她大腦清醒。
“幻…幻!”
她拚盡最後的力氣叫道,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活下去。
忽而耳邊傳來水波動的聲音,幻空靈的聲音說:“記住了,隻有一分鍾。”
血祭笑了起來,有些瘋狂,淚線斷了,再也控製不了。
......
四代心有餘悸地躲開守鶴的一波攻擊,身側的建築早已麵目全非,他也恐懼這個龐然大物,但是他是影,無可替代的要阻止守鶴暴走。
羅砂早忘記了對麵的是他的兒子,在他眼中隻是一個怪物,是一個該被抹殺的失敗品。
血祭慢慢的醒來了,她感覺到體內充盈的力量,她看著砂隱,第一次有了可以改變未來的勇氣,無所畏懼的勇氣。
四代一直在和守鶴糾纏,誰也壓製不了誰,血祭冷漠一笑,向前衝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