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菲沐浴後躺到床上,已是午夜子時。
正值六月的天,月光被剪成窗戶的形狀照進屋內,窗外院子不時有螢火蟲飛過,總給人一種夜深人靜的感覺。
而在另一邊,一處破廟內的雜草堆旁。
蘇離藝一臉擔憂地看著躺在雜草堆上囈語的陸卿河,手中拿著白手絹時不時為陸卿河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白日裏蘇離藝陸卿河從茶樓逃離,陸卿河右腳的腳踝被華菲用銀針射中,在逃跑途中昏迷。
蘇離藝費勁力氣將陸卿河帶到了這裏。
因為銀針上有毒,此時陸卿河那隻腳已經腫得不像話。
蘇離藝本身就是個千金大小姐,可幹不出,也想不出要幫他把腳上的毒吸出來、順便幫他包紮一下這種事。
當真如華菲所說那般,陸卿河已經是自身難保,那還有力氣去打家劫舍、幹些什麽燒殺掠奪的壞事。
“卿河哥哥,你可不要嚇我,千萬千萬要醒過來啊,我不能失去你……”蘇離藝一手撫上陸卿河緊鎖的眉頭,喃喃地開口,說話的聲音是明顯哭腔。
她很害怕,不知所措,看到陸卿河受傷,她很傷心。
說真的,她母親逝世都沒見她這麽傷心。
這大半夜的,蘇離藝倒是想去外邊拐個大夫回來給陸卿河醫治。
但是她害怕她走後,這大半夜的有野狗什麽的進來咬她的卿河哥哥怎麽辦?
於是蘇離藝陪在陸卿河的身邊,拿絹子替陸卿河擦了一晚上的汗,也哭了一晚上,差點哭瞎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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