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花壇,華菲那一句“我有一個更好的提議,你要不要聽”的話,一直勾吊著他的好奇心。
“付少,她這,她……”作死男欲言又止。
他是見付豪安並不吩咐人直接對華菲和班長動手,而是和華菲話起了家常那般,才有些焦急地插話。
“閉嘴,”付豪安扭頭冷冷地瞪了作死男一眼,道:“聽她說。”
華菲抬頭迎上付豪安冰冷的目光視線,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知道你為什麽比不過蘇寢風,為什麽追不到淩清夢嗎?”
“哎呀怎麽說話呢,知道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嗎,竟然敢這樣對付少說話?你怕是還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作死男又插話。
“啪……”付豪安甩手就是一巴掌,“我叫你閉嘴,聽她說完。”
作死男捂著臉哀怨地點點頭,還扭頭狠狠地瞪了華菲一眼,心內默默把自己被付豪安打了一巴掌這事兒算到華菲頭上。
作死男覺得,付豪安並不是為了來給他出頭來的,而是為了和華菲聊天?
怪不得他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實在是……華菲都那樣貶低付豪安,說付豪安比不過蘇寢風、追不到淩清夢這樣的話了。
這付豪安竟然都不帶生氣的?甚至還想聽華菲繼續說下去?
就連圍在四周圍的那些男生,也都有些想不通付豪安這反應了。
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付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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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開始擔心自己和華菲的處境,拽著華菲的衣角,一副憂心的樣子。
值日生——那邊站在講台上裝著擦黑板、實則在“觀戰”的安娉,則是一臉的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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