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我就喜歡看你們兩個在我麵前永遠抬不起頭來的樣子,這讓我很有成就感,哈哈。小的時候是誰說我是狗來著,現在我看她在我麵前連狗都不如!”
……原來,他一直都對小時候白菲菲罵他是狗並救了我的事情對我和白菲菲懷恨在心。
他不止人品差,原來還這麽記仇。
他又說:“你傻,白菲菲比你還更傻,白菲菲那種女人就是下賤。”
我怒了,看著他舉起手中的板磚就要朝我的肩上拍過來,我不知道從哪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伸出手扼住他舉著板磚的手腕,一把將他甩了出去,隨即衝上去和他扭打在一塊。
“說我可以,絕對不允許你說她,我跟你拚命!”
我怒火攻心,拳頭如雨點般砸落到他的身上。
……
這次和歐麒麟扭打我受了很嚴重的傷,再見她是在隔了好多天以後,我帶著那副殘局來找她,她說她沒有空。
又過了好多天,我又來找了她。
——那副殘局,終於被她解開。
跨越十多年的光陰,記憶中那個熟悉的身影和麵前的她重疊。
小時候她經常拉著我的手站到假山上,一遍遍地喊“以後隻要有我在,誰也別想欺負你”。
我總是在懷念過去。
每每再想起,那段童年的時光,仿佛預支了我所有的快樂。
我多希望時光能夠倒流。
回憶在夢裏回放重演,過往的一幕幕猶如排山倒海,鋪天蓋地的悲傷快要壓的人窒息。
我知道,我其實一直都知道,她其實並不是真的認得我,她對小時候的事情已經沒有一點的記憶。
隻有我一個人記得。
這樣也好,所有的回憶都由我一個人來承擔。
-
後來,歐麒麟死了。
所有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都遭受了報應。
我就知道,那些人一定不得好死,果然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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