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的腦袋，靠在王申的腦袋旁邊。
一個往上看。
一個往下看。
那光照在中年人的眼睛上，他沉思了一會兒，回答道：“墮落者？”
王申：“神的奴隸？”
中年人也用著同樣的語氣：“和魔術師同樣的人販子？”
王申：“審判者？”
中年人這次確定：“不。”
“我是被審判的那個。”
“為什麽？”王申問道。
中年人：“我的記憶裏，我好像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有些模糊的畫麵，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
“這和你在我腦袋裏有什麽關係？”王申問道。
中年人搖搖頭：“沒什麽關係，反正，是他選擇了你。”
王申：“你真惡心。”
中年人：“你也是。”
“所以，告訴我，我還該恨他嗎？”王申側過頭，那雙眼睛，被淚水模糊了。
中年人噘著嘴吧，用手指了指心：“你恨的是他嗎？”
那個詭異的中年男人。
“不該恨嗎？”王申聲音微顫：“他害死了我，讓我拖累了隊長，隊長本可以離開那牢房，一起撤離的，該死的人是我，是我，是我啊！”
中年人卻閉上眼笑了笑：“本質，是你拖累了你的隊長，而不是他害死了你。”
“你放屁。”
王申不肯定接受這種答案。
“就是他！”
“就是他！”
中年人：“換做任何一個成熟的戰士，麵對當時那種困境時，第一件事都應該是保護好自己。”
“可你，先是差點被子彈擊中。”
“如果不是你的隊長提醒你，你已經死了。
“接著，你被他按住了手腕和眼睛，疼痛讓你驚慌失措，讓你忘記了你在訓練時所學會的那些過肩摔的動作，當他給你帶來的威脅時，你的第一反應不是立刻解決麻煩，而是害怕。”
“你害怕……”
“你害怕……”
“真像個笑話。”
“一個狼牙的戰士，你居然害怕？”
“你算個，什麽戰士？”
王申暴起，死死抓住中年人那單薄的衣服：“你再說一遍。”
中年人噘著嘴：“你不配，做狼牙的戰士。”
“你自己剛才也說了，你是個廢物。”
“怎麽，隻準你自己說，不許別人說？”
“你這算哪門子的，清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