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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要了柳博涵的性命,也不會向他動手,這一番話,她隻是替原主,替原主母親問一問他。隻是,這也隻是最後一次,從此以後,但凡柳博涵在想利用於她,她必定不會心軟。
閻北城一直守在祠堂門口不遠處,此刻見陌上花竟自己走出來了,忙疾步上前一把將她重新打橫抱起,目露責怪,“你怎麽自己出來了?若是要出來隻需叫一聲,我進去抱你便可。”
陌上花隱去眸內方才生氣的冷意,朝他勾唇一笑,“我早就與你過,我的腳傷不算是大礙,可以自己走動。”
閻北城卻滿臉凝重,“我也同你過,不論嚴重與否,你這個樣子都決不能自己下地,不然傷口又裂開了該如何?一會上了馬車我在替你看看。”
著,腳下步伐邁的更大更輕快,一心隻想快點回到馬車,好為陌上花查看傷勢。
陌上花索性也不在反駁,將頭靠在閻北城的懷中,勾唇淺笑。
她很慶幸,她遇到的是這樣的夫君。
而此時祠堂之內的柳博涵,陌上花的話一字一句都如利刃一般,直接將他最為昂肮髒齷齪的地方全都剖析出來,不留絲毫情麵。
而那些,也是他一直忽視的,從不肯承認的麵。
或許有人在他麵前因為他的計劃死去的時候,他表麵仍可以半分波瀾都沒有,可當著自己列祖列宗的麵,他卻無法問心無愧的,他從未做過愧對先祖,愧對妻女,愧對君王的事情。
他,當真是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啊!
柳博涵仰頭望著眾多牌位,有些頹然的癱坐下來,麵上的皺紋溝壑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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