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閣的姑娘們多是大膽,此刻見狀便跟著起了哄,笑著喊著要南鶴答應,花千柳亦收了往日來的樣子,微微抬了頭,麵目認真肅然的看著她。
南鶴本想索性答應了算了,但話明明已經到了喉間,她卻喉頭發緊,一字都吐不出來,饒是她往日冷淡大膽,可此時四周的眼神也讓她羞澀局促到了極點,竟是沒受住轉身便跑了。
花千柳有些錯愕的抬頭,看著她慌張局促的背影,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二人一路到了承歡閣外,南鶴才停住腳步,卻因臉上羞紅遲遲未曾回頭。
花千柳尚未來得及開口,便聽她輕聲道:“我願意。”
他心中所有的憤懣不解都在此刻化為飛灰,唇角高高揚起,上前興奮的將她抱了起來。
原來,親口聽到她出的感覺是這樣的,先前當真是他的不對,竟然會疏忽至此。
……
花千柳既然賠罪求親了,南鶴也應下,二饒婚事很快就敲定,彼時,先帝的喪期已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正大光明的籌備了。
南鶴也拋下了諸多事情,日日也跟著一同忙碌。
隻是,正當距離兩饒婚禮不足半月之時,如今的陛下閻岑軒駕崩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神國,舉國哀悼,喪期又是一年。
這樣的消息於花千柳南鶴來,無疑是晴霹靂。
尤為是花千柳,手中還拿著耗費半月之久,特地從江南運來的紅綢,初聞此消息直接便將紅綢摔在霖上,“什麽!”
接著,便是一陣咬牙切齒,“那子的身子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麽會這樣!”
期待了三年的婚禮不得不生生延後,花千柳心中實在憋悶,此刻自然沒有心情再去擔憂閻岑軒。
南鶴臉上也笑不出了,將紅綢撿起隨手放在一旁,想開口安慰,可自己也是滿心的煩悶,委實不出口安慰的話來。
她雖然表麵上不,可心中到底對這場婚禮期待至極,眼下也是的的確確的失望煩悶。
二人靜靜對坐良久,花千柳才突然又站了起來,驚異道:“事情怎麽會這麽巧,那閻岑軒的身子也不可能駕崩就駕崩。”
南鶴也微微蹙了眉,片刻後,才道:“此事確實蹊蹺,不妨你去禹王府看看,主上跟王妃那裏或許會有些不一樣的見解。”
花千柳應下,很快便策馬去了禹王府,隻是,這一遭自然是白走了,那時的閻北城陌上花也還在等待皇城的旨意,對此事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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